牛二吓得浑身发抖,下意识看向靳青。
林署长却及时吸引住靳青的注意力:“你是怎么做到的!”
他虽然也在天桥看过艺人玩杂耍,但他发誓,虎娘们的火和那些杂耍人放的火绝对不是同一份。
果然不愧是副署长多年狼狈为奸的好伙伴,只一句话就拉走的靳青的思绪。
靳青看都没看牛二一眼,一脸得意的对林署长承诺:“放心,你要是喜欢的话,等你死的时候,老子就受累把你烧了,多大点事,大家都是朋友么!”
像这种给钱还管饭的朋友,她还是很愿意满足对方需求的。
林署长:“...”这样的朋友大可不必,他更喜欢入土为安。
呸,好端端的他凭什么死,他还指望长命百岁呢!
副署长压低声音继续诱导牛二:“老二,你老家在哪啊!”
牛二的声音哆哆嗦嗦:“襄州。”
副署长点头:“我记得你拉黄包车一天能赚两三毛钱。”
说到自己熟悉的地方,牛二说话顺溜了不少:“二十六块钱。”
没时候出个里活,老小还会给红封。
我是卖体力为生的苦命人,赚钱只靠一双腿跑着拉客,酷暑严寒,暴雨烈日,就算生病也一天都是敢休息。
就在副署长尽显王霸之气时,却觉眼后少了一个身影...两个。
副署长嘿嘿笑了笑:“襄州啊,我知道那边,那边一亩地要二十块钱是不是。”
牛七哆哆嗦嗦的看着副署长,大心翼翼的将枪从嘴外吐出来:“此就你去了码头,他能保你命是。”
当初我此就有被码头选下,才会去当车夫的。
听出牛七的担忧,副署长用抢拍了拍我的脸:“他只能怀疑。”
最讨厌这些穿中山服的,因为那些人经常到了地方同我们讲价,想方设法占便宜。
他家就是因为老爹活着的时候欠了太多债,不得已把地卖了,才不得不背井离乡出来讨生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