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妃就着他的手,在他怀中坐了下来,“臣妾心疼陛下啊。”说完又莞尔一笑,“再说了,前面朝廷中的事情,关咱们女人什么事呢,你是臣妾的夫君,是臣妾的天。”
一双白嫩的手轻轻抚上了恒昌帝的胸膛,“再说了,柔儿一个孤女,能在后宫立足,全凭陛下的疼爱,陛下烦心的时候,我怎么好避开呢?”
“说吧,你是来为谁求情的?”恒昌帝点了点她的鼻头,眼神却有些冷了下来。
柔妃自然将他眼神的变化看在心底,不着痕迹的低下了头,将脸颊贴在他的胸膛上“我又没有父亲哥哥在朝堂上,我能为谁求情。”说完又语气带着责怪的说道:“陛下这么怀疑臣妾,臣妾走便是了。”
恒昌帝见他一副受了委屈的小女儿情态,慌忙将人拉住,弯腰抱起便往屏风后的软榻上走去,跟在身边伺候的太监很有颜色的去关上了房门。
把人抱到软榻上,恒昌帝便觉得有些气喘,赶紧从明黄色的锦囊中倒出一颗丹药,吞进腹中,片刻便觉身上升起了一股股暖流。
柔妃露出了雪白的肩膀,恒昌帝又吞了一颗丹药下肚。
柔妃的嘴角勾起一抹笑容,眼神却在恒昌帝看不见的地方变得有些不怀好意。
水涵空那个贱人,给他传了消息,说最近忙于朝政,就连住都是住在御书房,让她前来打探一下。
哼,不是看不上她以色侍人吗?关键的时候,还不是要靠她。
看着事后在一旁沉沉睡去的恒昌帝,一脸的蜡黄枯瘦,柔妃厌恶的啐了一口。
书案上摆放的全是关于盐铁一事的文书,还有即将发往各地州府,让他们核查盐铁税收的条陈,柔妃眯起了眼睛,看来他们动作得快一些了,要是真的等到吴家背后那些猫腻都被翻了出来,那他们多年来的谋划便会毁于一旦,这么多年辛辛苦苦的走到如今,她可不想从头再来。
恒昌帝自从服下那两枚丹药,便觉得龙精虎猛,精神大振,管他什么韩家吴家,都是些糟心事,哪有身下这娇嫩的美人儿可心可口。皇后在门口被拦了下来,听到里面隐约传来的声音,脸色变的铁青,转身拂袖而去。她本也不想管这糟心之事,毕竟已经被所谓的结发夫君彻底的伤了心,但眼下乃是彻底扳动吴家的最好机会,兄长已经在前朝发力,自己绝不能拖了后腿,但没想到,自己亲手做好了当年他最爱吃的点心,却听见了如此不堪入耳的声音。
在御花园里坐着赏花的婉贵妃听到太监禀告后,端着花茶温和一笑:“瑶儿,你记住了,男人只听自己愿意听的话,有些话,我们去说,不如换个他喜欢的人去说。”
吴玉瑶想起每次杨景修见过叶怀昭后,脸上都浮现出一阵笑意,眼神越发凶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