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儿臣请旨,做薛家人的监斩官(1 / 2)

感情的事,兄弟俩都是个愣头青,甚至于太子的经验还不如晋王。

所以,他也给不出什么好的建议,唯一能做的,就是加快剿灭薛范两家的的步伐,为弟妹,不是,为前世的弟妹出口气。

一想到自己前世那么窝囊的死在这两家的暗算下、事后还丢了个烂摊子给了萧洵,太子心里十分的过意不去。

他自己的仇,也得报!

……

太子的发难迅猛突然,且罪证确凿,卖官鬻爵,草菅人命,,勾结党羽,谋害储君。

种种罪行,尤其是谋害储君一条,足够范家九族之祸。

范家这些年本就势微,与其交好那些又早被太子兄弟俩或是提前清算、或是以身家性命要挟从而调转枪头。

范玄本来指望薛关山能够施以援手,毕竟两家既是姻亲,又是故交,但他显然高估了薛关山的人性。

薛关山弃卒保车,声称自己亦被范玄蒙蔽,对其罪行全然不知。

隆庆帝懒得听其虚情假意,当即将范玄押入天牢,锦衣卫随之抄家。

前一刻还衣食尊贵的范家人,顷刻间悉数逮捕入狱,平日仗势欺人的终究是成了过街老鼠。

至于前世在后宫仗着家族势力嚣张跋扈的范谨言,这一世,她不是什么德妃,也不是什么御前红人的女儿,她至死都不知自己前世的罪孽。

范家倒台之后,萧洵一刻喘息的机会都不愿留给薛家,于三日后的朝会上,正式开始了对薛家清算。

罪证确凿,人证物证齐全。

勾结党羽、刺杀储君,卖官鬻爵,纵容家中子弟、欺行霸市无恶不作……

桩桩件件,哪一条都令人发指。

薛欢囡跪在殿前,声泪俱下:“义父固然有罪,但请陛下念在义父年事已高,且为陛下鞍前马后了一辈子的份上,饶其一条性命。”

太子冷眼看去,“薛姑娘,孤曾真心敬佩你巾帼不让须眉,未曾想,这桩桩件件,还有你的一份。”

薛欢囡瞬间脸色一白。

萧洵上前,从袖中拿出证人口供,“随南是你们派去北苑刺客中的活口,也是你手下的得力干将,这是他的口供,你们所有见不得人的事他招了个干干净净。”

事已至此,已经没了辩解的必要。

薛欢囡踉跄着起身,至萧洵面前,相对而视,目色凄然,“殿下既看过供词,便该知道臣所谋划一切是为谁。”

萧洵眸色如冰,声线冷冽,“收起你的自以为是。真让本王恶心!”

“恶心?”薛欢囡难以置信,“殿下说我恶心?”

“可我是哪一件事不是为殿下着想?西南一战,臣和您一同出征,风餐露宿,吃了多少苦头,最难办最得罪人的差事都是殿下冲锋在前,太子却能在京城锦衣玉食坐享其成?”

太子就笑了,“看来你挺不平的?所以想杀了孤为你的心上人也就是孤的弟弟铺路?”

“但凡孤对晋王的信任少几分,此刻就该兄弟阋墙自此反目了吧?”

隆庆帝闻言心肝颤了颤,这太子,能不能别说这么吓人的话。

萧洵怒极反笑,“薛欢囡,本王再说一遍,本王自始至终都无意与大哥争抢任何东西,更无意太极殿那张御榻;事已至此,本王也不怕把事情说得再明白些。父皇,恕儿臣大胆了——”

隆庆帝习以为常摆摆手,你大胆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就本王和皇兄的关系,父皇百年之后皇兄即位,本王安心做个富贵闲人岂不美哉?何苦夙兴夜寐宵衣旰食?”

“至于你说的本王打仗出力,大哥坐享其成,更是无稽之谈;大哥为朝政宵衣旰食,为民生奔走民间,亲临田野,太子所为,岂是你们薛家这帮鱼肉百姓之徒能够理解的。”

“本王再说一遍,本王没你以为的那些狼子野心,更不曾对大哥有过半分不敬,所以,你所以为的那些只是你自己自作多情一厢情愿罢了!”

薛欢囡面目狰狞,猛地向前扑去,却被禁卫军一把按住,她面容阴鸷,声嘶力竭,“你不想皇帝?怎么可能?天底下哪有不想当皇帝的人,更何况你还是个皇子!”

“我做的那么多事都是为了你,你居然说我自作多情,你怎么可以这么残忍,你知不知道,我能走到今日都是因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