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孙膑的话给搞懵了。
我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要到冥界来,为什么要来找孙膑,原本这一切似乎都是我自己上一世甚至前几世就安排好的,可是我自己如今却是一无所知。
我只知道自己是来找冥王珠的。
那枚冥王珠能够让我拾回所有的记忆。
我以为找到孙膑之后他会帮我拿到冥王珠。
可他却告诉我,这些事情他不能插手,不只是他,就是所有的师兄都不能插手,就像当初在岛国,在我经历那些险恶的时候徐福也只能当一个看客一样。
我当时就能够感受到,徐福对我还是很关心的。
在我和他一起看夕阳的时候,他便流露过一种关切。
可是他却一直都只是一个看客,最大限度就是和我说说话,聊聊天,从只言片语中给我透露一些信息。
孙膑把我领到了鬼谷子的墓前。
“师父原来葬在这儿。”我看着墓,若有所思。
孙膑淡淡地说道:“冥界便是师父创造的,知道他为什么要创造出这么一个地方吗?”
我摇头。
他看着那块墓碑轻声说:“这里的很多人,很多事都是世俗容不下的,包括他自己,所谓世俗容不下并非是说世俗不能包容,而是他们已经超脱了世俗的认知,这些人若是让他们在世俗之中,大多都会将那个世界搅得天翻地覆,甚至让那个世界走向毁灭。”
我没有怀疑孙膑的话,我知道冥界的这些人放在外面就是妥妥的奇人异士,他们甚至比我们所认为的奇人异士更加的恐怖。
就拿孙膑、徐福他们我的这些师兄来说吧,他们早就已经跨过了长生之门,在我们还在探索长寿之秘的时候,他们已经长生不死了。
当然,除了长生,应该还有一些更可怕的,不为人知的事情在这个世界里却显得稀松平常。而这些事情或许无论哪一件放在我们的那个世界都有可能是惊世骇俗的,颠覆了我们传统认知的。
“人类的科学是不是曾经达到过某种顶峰?”我问孙膑。
他扭头看向我:“科学?对了,你们习惯用这样的词汇。因为你们总是试图去用合理的逻辑去推导每一件事情,总希望能够得出一个生理的解释。在冥界是没有科学这种字眼的,存在既是合理,这便是我们这个世界与你现在所在的世界的根本不同。”
他的轮椅便停在鬼谷子的墓碑前,也不知道从哪儿摸出了一壶酒,自己喝了一口,然后把那酒壶递给我。
我也喝了一口,这酒很淡,但却很香醇。
他又说道:“知道什么是存在即是合理吗?”
我点点头,又摇摇头。
从字面上我是能够理解的,可是细细一想他说的应该不是字面上的意思。
“你觉得真正能够改变一个世界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