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族人的正在向我们靠近。
而且对我们而言还充满了危险。
这是祁红玉给我的警示。
就在我想把这事儿告诉木槐和狗子爷的时候,四周都发出了动静。
我们被包围了,包围我们的是鬼族的人。
“木槐!”为首的是一个面目可怖的老者,他冷冷地看着木槐。
木槐顿时便换成了一副恭敬的样子:“阿叔!”
老者却仍旧是板着脸:“木槐,我真没想到你会带着外人来对付鬼族!”
我们听闻这老者的话都愣住了。
木槐带着外人来对付鬼族?这从何说起,他口中的外人该不会是我们吧?难不成他们认为那个村子的人是我们杀的?
这锅是铁定不能背的。
木槐回答道:“阿叔,木槐是你看着长大的,木槐生是鬼族的人,死是鬼族的鬼,又怎么可能做出那样的事情来呢?”
老者冷哼一声:“你还狡辩,什么时候你变成这个样子了?来啊,让木椟过来和他对质。”
老者的话音刚落便见两个鬼族的年轻人带着一个长得与木槐有几分相似的人来到了跟前,木椟见到木槐开口便骂,多半也是在指责木槐吃里扒外,带人屠了那个鬼村,而这个木椟竟然说他是亲眼所见的。
“木槐,你还有什么解释?”
我看到木槐的双眼通红,几欲喷出火来,他瞪着木椟,嘴张了半天却吐不出半个字。
老者一挥手:“来啊,给我把他们全都给我拿下,今晚便让整个鬼族看一看这些人是怎么被点天灯的。”
我感觉到了祁红玉的紧张,她一把握住了我的手。
狗蛋一步上前:“我看谁敢动手!”
狗蛋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
狗子爷也把木槐护在了身后。
乞丐会的那三人同样是做好了战斗的准备。
我上前一步对那老者说道:“老人家,这其中或许有什么误会。”虽然我不知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但有一点我心里很清楚,那个村子的人肯定不是我们杀的。
老者斜眼看向我:“误会?那你告诉我,有什么误会。”
他这么一问我反而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了。
我说道:“我们也就是一个小时之前才进入鬼族的地界,在这之前惨剧就已经发生了,我不知道我们是怎么行的凶。”
“你说谎,昨日你们就已经到了我们村子,因为你们是木槐领来的,村里的乡亲们对你们都很热情,好吃好喝的招待着,可酒足饭饱你们突然就翻脸了,趁着我们都没有警惕便大开杀戒,屠了我们整个村子。”
这个木椟说得有鼻子有眼,如果我不是亲历者的话差点就要信了。
可我知道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
除非我们有分身术。
分身?我愣了一下,虽然我们并没有分身术,但有没有另一种可能,就是有一队人假冒我们做出了这样令人发指的事情来呢?
这似乎并不是没有可能的。
我不禁想到了那块玉佩,玉佩我早就已经还给了朱毅,以朱毅和老舒的谨慎应该不会用它来做这样的事情。
但我不能保证除了那块玉佩是不是还有什么东西能够再复制出一个我们来。
当然,或许还有其他的什么不为人知的手段。
但不管怎么样,我们已经被坐实了杀人的罪名。
现在哪怕我再巧舌如簧也不一定能够说服这些已经被仇恨蒙蔽了双眼的鬼族的人们。
怎么办?真让狗蛋动手?我们真要奋力反抗吗?
要真那样的话,这梁子就真正解不开了。
而且我看木槐那样子也不像想要反抗的,相反,他是想要束手就擒。
他不会向自己的族人出手。
狗子爷似乎有些犹豫,他也没经历过这样的事情,到底是出手还是让他们给抓了点天灯呢?
这架势谈是不好谈的。
再者人家也没有打算谈。
祁红玉小声问道:“怎么办?”
老实说,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