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开我......唔......”
楚乐仪想用身子撞他。
瑥羽知道此刻绝不能放开,两个人靠在一起。
“殿下消消气,明天我一定给您找个地方随便说,现下我给您看点能高兴的东西,不生气了,好不好?”
能高兴的东西?
楚乐仪倏地静下来。
眼睛咕噜一转。
这人还有禁书?
楚乐仪大半张脸都被瑥羽的手掌捂着,喘气也不顺当,只露出一双眼睛来。
瑥羽也没错过她咕噜咕噜转的褐瞳。
有些想笑,“殿下答应我,今天先不说那些了,您点点头,我就放开您。”
楚乐仪反应了一会儿,搞清楚他说的是什么,极乖的上下点了点头。
瑥羽看她除了胸脯一起一浮的,嘴里没再乱嚷嚷,试探的放开了手。
楚乐仪感觉脸上一松,呼吸也顺了,张开一张红樱檀口换气。
她抬头看眼前的人,俊俏的像玉面小菩萨似的,风姿极美。
开口提了要求,“要俊的,不要丑的。”
瑥羽俯身正拿过案几上的账册,听她这话愣了愣。
不愧是把美貌排在第一条要求的公主,醉了酒也想着俊的。
就是不知道她在想着哪个俊的?
瑥羽想到秋猎,心里头又不好受起来。
他不慌不忙地坐到罗汉床上,紧紧挨着公主,狠狠的撒气似的,压住她的裙摆。
把账册往案几上一摆。
翻开一页,“殿下,您看。”
楚乐仪感受到身边高大的人像是要拢着她一样。两个人一起看呀?这么刺激的吗?
脑子里像装着浆糊一般。
她往案几那里凑过去,呆了。
歪头朝他不满道,“没有图画的吗?”
那一行一行的,现在她看字都是重影,里面就算是好戏开锣她也体会不到其中的澎湃。
瑥羽犯了难。
他手压在账册一角上,看她一双充满求知的眼睛。
“仓库的库册是有货品的图画,账册就没有了,殿下若是想要看有图画的,我改日立刻补上。”
“仓库?仓库普类!哇,玩的真花,什么仓库?不会脏吗?”
在这事上她多少有些洁癖。
“珍宝阁......仓库,每日都扫洒,很干净。”瑥羽越发奇怪公主在意的点。
他更想公主可以看看账册尾端红艳艳的余额。
“珍宝阁?”这地方听着很耳熟。
她脑袋很重,撑不住趴在案几上,也压住了那本册子,想事不能太多,有点犯困。
瑥羽的目光不经意间扫过,却见她那素白细腻的手指上,添了几道细小的血口子。
他用手小心的碰触,“殿下,您的手怎么了?”
怎么就遭遇这样的伤痕?
是谁欺负了公主?
他把公主的身子扶起来一点,让她带脑袋靠在自己胸膛上,捧起两只嫩白的手。
每根手指上,里里外外都有伤痕!
瑥羽呼吸一紧,不敢碰了,生怕她疼。
想把采苓喊进来找药。
“图画呢?”楚乐仪靠在人身上抬头看见一节脖子和鼓鼓的喉结。
她抬手就戳过去。
瑥羽猝不及防,喉咙不适,“殿下,别动,手还伤着呢,不疼吗?”
又把她抓牢。
“不疼啊。”
瑥羽听了她的话,狐疑,疑心她醉的太厉害,痛感都没了,又抬手凑近了看,想分辨这是被什么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