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耀祖一听,更是有了一种大哥哥的感觉,一拍胸脯,
“我这些年可没少到处跑,了解很多,你有什么不懂的,可以问我。”
话匣子打开,两个人一通聊,天南海北的说到了傍晚。
还意犹未尽呢,门口响起了敲门声,十分小心讨好的语气传来,
“公子,太晚啦,再不回去,老爷该骂人啦。”
她看出他的尴尬,也了解他的处境,带上幂篱,打开窗户,
“我的人在门口等着我,你看窗户外,楼下那个,那就是。你回去吧,我们改天再继续说。”
于耀祖也没办法,只能先到这,“那好,我能出来的时候就去公主府找你。那里头好进去吗?”
“你到了就说是我的故人,让他们通传。”
他们两人在望江楼门口道别,于耀祖抱着四方花盆的大包袱,楚乐仪揣着两百两银票。
十分不舍老乡,依依惜别。
“我尽早说服我那个爹让我再出门。”
“我等你。”
......
星言在门口暗处抱着剑,牙痛的抽了抽脸,这买卖还做出感情来了?就这半天?公主是有实力的。
瑥羽今日不怎么顺,有一些人知道他是面首,纷纷怨怼,以与面首同窗为耻。
在他面前大肆羞辱了一番,联合起来给他下了战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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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过不久就是月课考试,若是他的诗赋、策论、经义的考试名次出来,能超过他们之中名次最好的那个,他们便认下他在玉章学府读书这事。
若是他只是个绣花草包,考不过他们,他们就会联合更多学子一起抵制他。
“郎君,我骂回去有什么错?他们那样羞辱你,你为何要拦着我。
今天他们摆明了是想人多势众给你下马威,好让你露怯,闹笑话。”远儿气的胸脯一起一伏的,到现在也平静不了。
想起那些文人骂起来不吐脏字却难听的言语,他实在是快气炸了。
“别气了,你郎君这不是没露怯吗。”瑥羽打开马车的窗幔,想让远儿透透气,别再一会憋出毛病来。
蓦然看见窗外一道熟悉的身影,那姑娘穿着藕色衣裙,头戴幂篱。
正与一个打扮的花里胡哨的少年摆手,从幂篱下传出来的声音也很熟悉,她清凌凌的说着,
“我等你。”
然后他们便分两个方向走。
他的马车走的正是这姑娘的方向,很快就略过她去了。
瑥羽几乎能瞬间确定,那姑娘应不是别人,是他的主子,公主殿下。
远儿还在气着,为他想着办法要把那些人羞辱回来。
瑥羽什么都听不见。
殿下为什么这身装扮出府?
那个男子又是谁?
现在可以停下来邀公主上马车一同回去吗?
她没认出公主府的马车?
或是她有隐蔽的事要做,不便显出身份?
诸多问题在他脑子里乱转,瑥羽的手无意识的攥紧衣摆,轻皱眉头。
窗外的风拂过他如墨的发丝,清雅俊逸的面容在马车中隐若山云。
他最想知道的是,
公主与那人是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