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清河指了指灵九，声音依旧温柔。

被叫傻瓜的卫渊，一脸扭曲。

“你是柳清河吗？还是假的？”

柳清河没说话，庄阳回答了卫渊。

“他是，也不是。”

“什么意思？”

“还记得蓝颜渊吗？”

蓝颜渊？那不就是古代小世界的零零五吗？

卫渊很快反应过来。

“你是说他和我当初一样，是外来灵魂霸占了柳清河的身体？”

“嗯，也许他们已经融合了。”

卫渊看着柳清河，没想到他竟然藏得这么好？

也未必是他藏得好，只是他们从来没有想过，竟还有修真界的人闯进来。

是他们忽略了。

司云衍都进来了，其他人也不是不可能。

“你是修士？你为何要针对我？”

“既然被你们知道了，我也不想躲藏了。”

柳清河眉眼弯弯，勾唇一笑。

“我不想针对你啊，但我更不想被他发现。”

柳清河笑着指了指庄阳。

“可我又想接近他，只好委屈你了。也多亏了你，竟然让我知道了离泽就是庄修。呵呵......”

他轻声哼笑，那张柔美的脸竟也显出几分妖艳。

卫渊心虚地看向离泽。

离泽似笑非笑的神情，让他心惊。

他想不明白自己哪里暴露了大佬，唯一可能的只有庄阳和离泽的关系。

若是修士，接近庄阳就合理了。

这里只有庄阳还维持着曾经的面貌没有变化。

只要在修真界见过庄阳，在这里只需要一眼，便能认出人来。

尤其是，庄阳他就叫庄阳啊！连名字都没有变。

卫渊陷入疑惑。

接近庄阳又是什么目的？

难道跟他一样，为了打探“玄天宫”？

想到这里，卫渊再次想起自己还身负着师尊给的任务......

他心虚了一秒，拉扯着庄阳低声说道：

“他们恐怕都是修士，而且......说不定也是为了玄天宫。”

反正他也回不去，大佬都在这呢，任务什么的，就先放下吧。

师尊一定会原谅他的。

......

庄阳猜测几人身份可能非比寻常，暗暗警惕。

说话间，“顾庭”看着他们眉头紧锁，另一个还站着的人也不抖了。

他看向灵九，也不再掩饰，说话嗓门很大。

“废话怎么那么多，你到底是谁？”

灵九自信地抬头挺胸：“我当然是宝宝的儿子！”

“......”

“你又是谁？”

那人哈哈一笑，似早已有所准备。

“我乃修真界玉华派大乘祖师凌云子。”

他声音洪亮，响彻小小的诊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