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到六十多特务。据肖秉义估计,古镇周围,仍有众多特务。我整天,心都紧绷着哦。”
“啊?环境这么险恶?那下一步准备咋办呢?”任国粗惊讶了。
李小满将他一军:
“朱主任住院,现在还没好办法。你来了,就指望你了。”
任国粗沉默。自忖对古镇情况不熟悉,来了就要拿办法,着实头疼。
“小满,告诉我,朱主任平时怎么拿方案?”
“镇军管会也就六七人,朱主任之前已有分工,要求大家都能独当一面。”李小满据实告知。
“那反特工作谁承担呢?”任国粗又问。
李小满答道:
“根据分工,镇反特工作由肖秉义同志负责。大家协助。”
“肖秉义?是不是南京刚解放,送劳教队那人?”任国粗疑问道。
他见李小满点头,不解得问:
“老朱发昏了,怎么能让劳教之人抓这么重要工作呢?不像话。”
李小满听罢,白眼散淡。他认为任代主任并不知道肖秉义厉害,解释道:
“任代主任,你还不了解他。他破案,老厉害了。”
“他在敌人包围小镇时,用计送信,救了全镇人。
“镇上破获特务案,他是主力。还一破三案,挖出叛徒。”
“军管会最近不费一枪一弹,抓了六十多人,他是头功哦。他又转战,破获朱主任被枪击案了。”
任国粗不解了,问:
“他这么厉害,那他为何被劳动教养呢?”
李小满脸红一阵,白一阵,岔开话题:
“任代主任,你既然来了,算报道吧。镇军管会,岂能一日无主?”
任国粗听他一番介绍,方知古镇情况,要比他所想严重得多。点头道:
“那行,马上回军管会,大家先见个面。我行李没带来,你简单给我准备一下。”
李小满发现肖秉义没到会,问情况。
柳蕙答复,他跟朱主任还有事研究,估计很快会回来。
李小满简单介绍了任国粗来横南镇任职情况。又请任代主任讲话。
任国粗讲话结束,让大家各自介绍一下自己的工作。
轮到柳蕙介绍,她刚开头。战士报告,朱主任请柳蕙同志立刻去市医院。
……
就在任国粗开会之时,肖秉义在市解放军野战医院,和朱大明谈案情。
朱大明问:
“连续几个胜仗,你没翘尾巴吧?”
“我尾巴太重了,翘不起来。”肖秉义苦恼道。
“噢?你真有尾巴?还翘不起来?哪些尾巴?”朱大明笑问。
肖秉义沉吟一下叹道:
“其一,潜伏特务两个组虽已破获,原来以为撑红伞报信特务是唐小娜。结果不是。”
“其二,镇军管会内鬼有线索,没证据。一直悬那儿。”
“其三,邱小秋父母被捕,是谁告得密,至今没头绪。”
“其四,柳主任追查之‘幽灵’,目前有方向,没清头。”
“其五,戚本楷一案虽解了三惑,但新的疑惑又来了。是谁暴露了戚本楷?”
“我直觉,叛徒不止他一人。我,我有件事不好讲。”
朱大明责怪道:
“这有什么不好讲的?说。我可以单独向刘局汇报。”
肖秉义吞吞吐吐:
“我,我感觉,感觉南区张副区长有问题。”
“他有什么问题?”朱大明显然很吃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