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的一万匹战马都藏在哪里了!”
一道痛苦的哀嚎声响起,“大人,我真没有战马啊!”
“不是你亲口在酒楼中说的么?你今年要送一万匹战马出去,你的战马放在哪里了,快说!”
“大人,我那是吹牛b呢,我真没有一万匹战马啊!”
“吹牛皮?”一道冷哼声响起:“我都派人去查过了,你今年年初在薛郡、东郡与齐郡为富商沈万三售卖马匹,坑蒙拐骗无所不用其极!你这个人良心都让狗吃了,还能没有一万匹战马?”
紧接着,又是一道鞭子鞭打在皮肉上的声音响起,
郑经人连忙求饶:“我是为沈万三售卖的战马,但他给了我些钱后就将我撵走了,说我这种人不符合他的经商理念,所以我真没有战马啊大人!”
“那你在酒楼中所说的是何意?”王景弘寒声道:“郑经人,你都要免费送给别人一万匹战马,却不肯告诉咱家你的马在哪里,你莫不是看不起咱家?”
“大人您息怒,我那是吹牛b呢大人,我真没有战马,更别提一万匹了!”
“您这是你亲口说的,还能有假?”王景弘眼中闪过一丝阴鹜,手上的鞭子再次抽了上去!
“啪!”
“大人您别打了,我那是骗他们呢,我真的没有战马!”
“骗他们的?我看你是在骗我,看来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是不会说实话了!”
“啪!啪!啪!”
林跃听着大牢内惨烈且痛苦的哀嚎后,不禁快步走了进去。
这郑经人就是个大骗子,信口开河那是家常便饭,他要是有一万匹战马也不用去当成功学讲师了,早就潇洒去了。
而王景弘却是不知,想必是杨延嗣将酒楼内的情况与王景弘说了,生于大秦的王景弘没遇到过这种人便信以为真,可今天就算将郑经人给打死,他也便不出一万匹战马来,审问他,纯纯是白费力气。
“大人您别打了,我再也不吹牛b了!”
“啪!啪!啪!”
“大人...”
“行了。”林跃来到王景弘身后出言劝阻,“景弘你别打他了,他真是吹牛呢。”
“对对对,这位大人说的对,我真是吹牛b呢!”郑经人仿佛看到了救星,忙不迭的点头。
王景弘见状将手中的鞭子交给一旁的宦官,示意了他一眼,那名宦官便撸起袖子,一鞭子一鞭子的抽了上去!
“啪!啪!”
王景弘向外走了几步,回头看了一眼已是皮开肉绽的郑经人,这才对着林跃拱手笑道:“侯爷,我知道他没有一万匹战马。”
林跃闻言好奇道:“那你这是?”
“我王景弘这辈子最烦吹牛b的人,我今日便要治一治他这张嘴,让他这辈子也不敢再吹牛皮!”王景弘面含笑意,却让人不寒而栗。
林跃看了一眼皮开肉绽、鲜血淋漓的郑经人,想了想还是劝道:“算了,别再他身上费力气了,不值得,昨日抓捕了很多的犯人,还都等着你去审呢。”
王景弘沉吟片刻,随后点头:“行吧,侯爷你就是心善,不过今日人多,咱家就放他一马。”
“嗯,如此就好。”林跃刚要开口,将秦博士托付给他的事情说出,但王景弘的话,却让他身上冷不丁起了鸡皮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