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不要,不要给我。”
“哎,拿去你一个身家过亿的大少爷。为什么这么好吃呢?”
“我这是宁做撑死鬼,不做饿死人。再说了,跟着周家这帮鬼吃了这顿可不一定有下顿。”
“这倒是,接下来要怎么对付瑰煨寮。现在可以说了吧。”
“不急,时间还早,我给各位准备了上房,你们先歇歇,晚上咱们再唱戏。”
周嘉树说话间独自起身接近了田沫,而后将一个粉色的本子交给她。
“田小姐,这次的戏得你主演,好好看看剧本,晚上不要让我失望。”
“里边儿写的什么?”
周嘉树没有回答。袁六六见势一把将齐缘和贯昶都拽了起来,强迫他们离开。
“听我一句,好好睡觉吧,休息不好可没法看戏。”
齐缘对于袁六六的遮掩言辞感觉不安,但无奈人在屋檐下,于是他抛下了一句田沫要出事儿,我把你卸了的狠话,便与贯昶一起去了处休息的房间。
齐缘与贯昶休息的房间里狭窄又没有窗户,显然也是这帮人专门安排的。他俩进去之后,便一人躺在一张钢管床上,空瞪着眼睛想睡又睡不着觉。
“齐缘,我有点儿担心我姐,她刚才看那剧本的第一眼神色并不太对。”
“哎呀,你还有这观察力呢。我们田大少爷有长进哈!”
齐缘同样担心田沫的安危,况且他对于田沫还有一种愧疚感,毕竟这一次的事件和他们真没什么关系。
田沫和贯昶纯粹是因为好心帮忙才出了这场无妄之灾。齐缘为了血盏和保德宫,自然应该赴汤蹈火。可如果他俩出了差池,齐缘得为此愧疚一辈子。
“贯昶,你感觉周嘉树敢引爆吴老爷子身上的那个炸弹吗?”
“不知道,但也不能试验,他身上那个炸弹我是亲眼见着他们安装的。硝酸钾加白糖,那个按钮要是一摁,吴老爷子就火了。”
“嗯,我感觉他们不敢。炸弹是鱼死网破的办法。就和美帝国主义手里的核武器一样,那东西威力最大的时刻就是没有摁下去的时刻。”
“我懂,可你不能赌啊。周嘉树说你们保德宫里不还有炸弹的吗?人家双保险。”
齐缘听了贯昶的话没有做应答。但是在内心里,他却认为可以赌一把,因为他感觉以周嘉树的精明,按与不按的道理,他更加懂。
而且也正因为懂,恐怕用起来是要犹豫再三的。而人一旦犹豫了,往往就会败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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