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一起跌进了那个洞口。
温兆玲吓得尖叫一声,尖叫声刚落,人已摔落在一具软软的身体上面。
她伸手一推那人,颤抖着声音问道:“谁?”
刘洪志看到温兆玲在下面跌落,也不知道地洞有多深,他害怕洞太深了,把她那玲珑的身子摔坏了,在脚刚要脱离洞口时,猛地一发力,加快速度,越过温兆玲的身子,抢先落到洞底。
哪知道洞并不深,他刚跌到洞底,温兆玲的身子便压在自己的身体上。
“玲妹,是我。”
温兆玲一听是刘洪志,手臂一弱,安心地躺了下去。
刘洪志心里想到,女子就是智商低,进入一个新的环境,要先查看一下有没有危险?万一此时,洞内突然窜出一头金钱豹,两人岂不是砧板上的鱼肉?
可他有前车之鉴,又不敢推开温兆玲,生怕她一怒之下,又离开自己,一人出走。
他只好轻拂着温兆玲的后背,“玲妹,你为了救我,吃苦了。”
女人最喜欢男人哄,她听到刘洪志这么说心里一甜,算你有点良心,这身子躺着就是舒服,我再躺一会儿。
刘洪志喝过亿年灵乳,眼睛能夜视,他借着洞口透过来的亮光,仔细看了下周围。
山洞并不深,也就两丈多高的样子,通往洞口的地方,都非常陡峭,没有灵力,想爬上去,根本是不可能的。
沿着山壁有一条羊肠小道,只容一个人,侧身而过,一眼望去,斗折蛇行,居然望不到尽头。
怎么办?是想办法,爬上洞口,走原来的路,还是沿着这条羊肠小道走呢?
自己有夜视眼,还好一点,让玲妹在黑黢黢的小路上走,不知道她又会闹出什么幺蛾子?
他轻拂一下,温兆玲的背,“玲妹,山壁旁有一条路,我们是挖点土,填高洞底,从洞口爬出去,走老路,还是沿着那条小路走?”
温兆玲一听到挖土两字,手指又感觉到隐隐作痛,她连忙说道:“走那条小路,何必犯傻去挖土垫洞底,那要挖到什么时候,反正我们都是走路,也许走完那条小路,便是通往外界的出口了。”
沿着小路,走了一会,温兆铃便后悔了,这是人走的路吗,这么窄,旁边是黑幽幽的悬崖,现在又没有灵力,这一脚踏空,只怕十条命也没有了。
“唉呀,太难走了,哥,快扶我一把,我腿发酸,站不稳了。”
又前行不知多久,路渐渐宽了起来,温兆玲毫无形象地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口大囗地喘着气,“不行了,累死我了,歇一会儿再走。”
她刚坐下,忽然感觉这里的土地怎么软软的,还没有反应过来。
刘洪志一把抱起了她,拼命朝前跑去。
“嘶嘶嘶嘶”声大作,“玲妹,你快朝前跑,有条大蟒蛇。”
啊,刚才自己坐在了蛇身上。
刘洪志一摆手中的石棒,警惕地盯着慢慢爬过来的大蟒蛇。
蟒蛇有二丈多长,半尺多粗。抬着斗大的脑袋,左右晃动着爬近刘洪志两人。
打蛇打七寸,这么大一条蟒蛇,它七寸的地方应该靠后一点吧。
最好的防守是攻击。
刘洪志不等蟒蛇进入到自己的攻击范围之后,一摆石棒,刺向蟒蛇的脖颈下面。
蟒蛇一晃身子,躲过了石棒,刘洪志将石棒改刺为撩,石棒击中了蟒蛇白后背。
“嘶,嘶嘶嘶”,蟒蛇吃痛,忽然竖起身子,朝刘洪志缠来,他连忙使出一招黑虎掏心,一棒击向蟒蛇脖颈下的一片颜色稍淡的鳞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