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怎么就不在场证据了?”包工头情绪开始起伏。
“财务主管遇害,最不可能出现在案发现场的就是你”。宋青禾瞬间严肃。
“没错!”包工头义正言辞:“昨晚我一直在医院,怎么可能出现在工地?”
“工地?昨晚?”凝凡奸笑:“看来你已经知道了案发经过,刚才提到他被杀,还装出一副很惊讶的样子。”
“胡说,我,我怎么可能知道?这不是你们告诉我的么?”包工头又开始冒汗。
“哼哼!”凝凡继续奸笑:“是我们告诉你的,不过可没说过案发是在晚上,更没提到工地!”
“你们这是恶意引导,我要见我的律师”!包工头说着就拿起电话。
凝凡一把夺过。
“干什么?没有任何法律程序,你们敢限制公民的人身自由?”
“不好意思,我是协警,没这多规矩,临时工,你懂的。”
宋青禾严正发话:“从进入你的别墅开始,就知道这不是一起简单的入室盗窃。”
“怎么就不简单了?”包工头激动。
宋青禾冷冷一笑,道出自己的判断。
虽然别墅已经被翻的杂乱无章,但和其他盗窃现场相比,总感觉不太一样。
还是保姆那句:幸亏最贵的青花瓷没有摔碎,让其茅塞顿开。
与小偷搏斗,如此混乱的情况下,打碎的全是便宜货,值钱的东西一件没坏。
这很难不让人怀疑,俩人是不是商量好的。
“你在说什么?”包工头开始发火:“想帮小偷开脱?你们这是徇私枉法!”
“不,我并没有包庇小偷,我甚至怀疑,这个所谓的小偷,根本不存在。”
宋青禾继续:“ 所谓的入室盗窃,只是在帮自己创造一个不在场证据。”
“你这样的胡乱推测,有证据吗?”
“别急!”宋青禾开始进一步推理。
第一次见包工头,就连凝凡都能看出来,这么小的伤口也能失血过多进行抢救?
虽然包工头辩解是被打晕了,到后来因保姆听到响动才被发现。
这就怪了,打斗声没惊醒保姆,醒来后随便踹倒个花瓶,保姆就听到了?
而且,失血的人会越来越虚弱,意识也会越来越浅。
在事先就昏迷的情况下,靠自己醒过来的概率很低。
“怎么的?我的求生欲望很强,不行吗”?包工头反驳。
宋青禾没有理会,随即将李强叫入房内。
医院接纳伤者,见已苏醒,更多精力放在了处理伤口上,一时还没有考虑到头部伤害。
虽然包工头脑袋上确实有个大包,但钝器击打造成的昏迷,一定会有脑震荡的痕迹。
李强按指示,叫来医生为其做头部扫描。
不久后,检查结果显示包工头并没有昏迷过的迹象。
此时对方已经紧张的像只热锅上的蚂蚁,却始终坚持:
“无凭无据,这都是些没有依据的推测,当时是被吓晕的,短暂失忆,就是这样!”
宋青禾则是自信从容,不紧不慢地说道:“我来帮你回忆一下案件的全过程吧”。
工程部接下政府开发项目,800万的款项对于一个私营工程队来说,也是不小的数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