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看去的时候,就见江君帆四脚朝天的躺在地上,龇牙咧嘴,吱哇乱叫。
江天阔嫌他丢人,然而更多的是气愤,指着江驭大声警告,“江驭!你别太过分!”
江驭不以为意的哼笑,随即目不斜视的越过他,径自朝江君帆走去。
他眸色很凉,唇角的笑,让人毛骨悚然。
江君帆想起之前被暴打的经历,当下顾不得疼痛,一个鲤鱼打挺从地上爬起来,一米八多的个子,吓的鬼鬼祟祟躲在江天阔身后,“爷爷!你快看看他!”
江老太爷头疼不已。
江君帆是一点记性都不长,每次都被江驭打的东躲西跑的,但是每次还会主动挑衅他。
又菜又爱玩。
这不是作死是什么?
看来必须得江驭把他打到知道害怕,他才会彻底长记性。
因此江老太爷索性只当没听见,并不出声制止。
此时江驭已经走到江天阔跟前,抬手抓住江君帆的衣领,就把他往外扯。
江君帆扒拉着江天阔的衣服,大叫道,“爸!爸你快救救我!”
“江驭你简直无法无天了!”江天阔气的跺脚,对周围的保镖道,“还愣着干什么!拦住他啊!”
“阿驭!”江天酬这时走过来,一只手放到江驭肩膀上,轻轻拉扯着提醒,“你身上还有伤。”
江驭脸依旧冷着,然而没再动弹,因为他身上的伤确实又在隐隐作痛。
之前出院去警察局那次,伤口裂开,后来没两天,温瑞就出事去世了。
他担心温黎承受不住,全程陪着她来回操持,伤口的血渗透了纱布,或许还有点感染发炎,也没有空去理会。
本来想着今天温瑞下葬之后,再回医院……
江驭抿了抿唇,心中的委屈翻涌。
他还受着伤呢!
温黎这个狠心的女人!
她怎么能这么对自己!
念头一起,似乎更疼了,似乎疼的也不止是伤口。
江天酬见江驭思绪游走,趁机将他拉到一旁。
江君帆如获大赦,长长的舒出口气,但是眼神依旧警惕的望着江驭。
“你们大晚上过来就是来惹我生气的?”江老太爷这才责备的看向江天阔,“嫌他一个人气我不够是不是?你们一起来是想把我早日气死,好争夺家产吗?”
“爷爷!你怎么能这么想我们?”江君帆悻悻的狡辩,“我和父亲听到这边的动静,担心您,这才一路跑过来的!再说……平常气您最多的是江驭……又不是我们。”
这个蠢货!
江天阔眼神朝身后瞥去,厉声呵斥道,“住嘴!”
江君帆摸了摸鼻子,往他身后躲的更深了几分。
江天阔这才收回视线往前看去,“爸,今晚这是怎么回事?”
江老太爷不欲多说,对江天酬道,“你送阿驭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