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清歌笑了笑，又把孩子放回了摇篮车，“肖主任，上环我就不去了，我……”

她的话还没说完，肖秀华就激动地站了起来，“黎老师，你也是人民教师啊，怎么能这么没有觉悟？别人家庭妇女都愿意上环，你怎么就不行呢？”

黎清歌也没说什么，只是回屋把顾璟琛的结扎证明拿了出来，“是这样，我丈夫已经结扎了，所以我应该是不用再去上环了吧。”

肖主任拿着结扎证明，脸上满是不可置信，“顾副团长结扎了？”

黎清歌微微点头。

过了好一会，肖主任才在本子上记录下来，随后把结扎证明还回黎清歌手上，笑着说道，“嗯，既然顾副团长已经结扎，那你就不用上环了。”

登记好之后，肖主任便要告辞了，黎清歌还说要留她吃晚饭的，她笑着推辞了，说还有好几户人家要上门呢。

过了两天，黎清歌拎着菜篮子准备出门买菜的时候，就听到隔壁周小娟在喊她。

于是便推开门进去，只见周小娟脸色苍白扶着门框，手里拿着钱和票，“黎老师，你要去买菜吧，也顺便帮我买点菜回来吧。”

“行行行。”黎清歌赶紧应道，然后过去扶着她到椅子上坐下，“大嫂，你这是怎么了？身体不舒服？”

“别提了，肖主任说上环不疼的，都她娘的骗人，疼着呢，疼得我腰都直不起来了。”周小娟皱眉抱怨道。

“那你赶紧去医院看看啊。”黎清歌着急道。

“看了，医生开了点药，说过几天就好了。”周小娟说着又抬头看向黎清歌眼神中带着羡慕，“还是你命好，摊上顾副团长这样的好男人，宁愿自己结扎也不愿让你吃这份苦。”

黎清歌低头笑了笑，随即又问清楚周小娟要买哪些菜，这才离开她家去了菜市场。

到菜市场的时候，刚好发现有新到的苹果，平时这么新鲜的水果早就被大家抢着买了，今天这是怎么了，摊子前面无人问津。

黎清歌来到卖苹果的摊子面前，把苹果拿到手上看了又看，确实很新鲜啊，怎么会没人买呢？

于是便开口问道，“这苹果多少钱一斤呢？”

老板说的价格比一半苹果要便宜不少，这下黎清歌更加疑惑了，又新鲜又便宜还没人买，真是奇怪啊。

见她犹豫不决，老板想了想还是开口了，“这苹果不脆口，它是粉苹果，所以大家都不喜欢。”

粉苹果，黎清歌平时吃到的苹果都是脆口的，这粉苹果倒是没有吃过，于是又问道，“能不能尝一块呢？”

于是老板便把专门拿来试吃的那个苹果给黎清歌削了一块，还细心地把氧化的那一面给削掉。

黎清歌尝了一口，确实干巴巴的，比不上脆口的苹果好吃，没什么水分，正打算离开的时候，又突然想到，这粉苹果拿来喂给孩子吃合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