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本宫真是小看了寒王妃,你这般才情与气度,哪里是区区一瓶‘神仙水’所能比拟的?”
宁贵妃亲自举杯,向刘婧姝致意,言语间满是赞许。
刘婧姝微微一笑,那笑容如同春日里不经意间绽放的花朵,既温婉又带着几分狡黠。
她举杯轻晃,对着宁贵妃的方向优雅地回敬,声音清脆悦耳。
“贵妃娘娘真是过誉了,婧姝不过是做了分内之事,哪敢担此谬赞。
至于那些外物,说来也怪,它们总爱往我这儿跑,像是认定了我这寒舍能让它们焕发新生似的,实则不过是些锦上添花的小玩意儿罢了。”
宁贵妃闻言,嘴角微微抽搐,心中虽有万般不满,面上却维持着端庄的笑容。
轻轻放下手中的玉盏,发出清脆的声响,那力道之大,仿佛是在对内心的不满进行无声的抗议。
她心中暗道:“哼,好一个伶牙俐齿的刘婧姝,今日这番话,既显谦逊又不失锋芒,真是让人又爱又恨啊。”
心中念头一转,宁贵妃的思绪飘向了远方,脑海中浮现出凌劲寒那冷峻的面容。
她轻叹一声,暗自腹诽。
凌劲寒那个木头疙瘩,最近定是窝在府中与那刘婧姝缠绵,否则怎会如此久未踏足这深宫半步?
他难道不知,这后宫之中,有双眼睛在盼着他吗?
想到这里,宁贵妃的眼中闪过一丝狠厉,随即又迅速被温柔所取代。
她轻抚着手中的玉盏,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不过,今日她这一出戏,可不仅仅是为了博取眼球,更是要看看,那凌劲寒究竟能忍到何时。
她就不信,这后宫的风云变幻,还引不来他的一丝关注!
正当宁贵妃心中盘算着如何进一步搅动这后宫的浑水时,宴会上的气氛却悄然发生了变化。
宾客们的谈笑声交织成一片繁华的乐章。
但在这和谐的旋律之下,却暗流涌动,如同夏日午后突如其来的雷阵雨前夕,空气中弥漫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微妙与紧张。
就在这微妙的氛围即将被忽略之际,一声清脆而略带不屑的冷哼,如同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激起了层层涟漪。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前太子妃文燕儿,嘴角挂着一抹似笑非笑的表情,那眼神中既有对过往的不甘,又似乎藏着对未来的无限期许。
“嘿,这文燕儿啊,真是‘废’而不馁,活得比咱们这些吃瓜群众还热闹。”
有人低声调侃,引来一阵窃笑,却也迅速收敛,毕竟,谁也不想成为这场宫廷大戏中无辜的炮灰。
说起来也是奇了怪了,自从那位曾经的太子殿下被一纸诏书从云端拉入尘埃。
这皇位继承人的位置就像是被施了魔法,老皇帝愣是稳如泰山,既不立新太子,也不给前太子个封号,任由那“太子”二字成了悬在众人头顶的一把未落的剑。
老皇帝这是唱的哪一出?
是想自己千秋万代呢,还是在憋什么大招?
宾客们心底猜测,眼神中闪烁着八卦的光芒,但谁也不敢说出来。
不过许多人看来,新太子八成还是那位被废的。
毕竟,辰王都回来老老实实当他的王爷了,那太子之前的‘罪’,不就成了无根之木,无源之水了吗?
因此二皇子凌慕啸回归太子之位,也是呼声比较高的。
众人暗自点头,心中暗自盘算着这背后的权力游戏。
文燕儿,作为这场游戏中的重要角色之一,自然也是备受瞩目。
她这段时间的活跃,不仅是对自己身份的一种宣示,更像是在向所有人宣告:
她,文燕儿,从未放弃过重回权力巅峰的梦想。
于是,当文燕儿那带着挑衅意味的眼神扫向刘婧姝时,一切似乎都变得理所当然了。
她敢当场怼寒王妃,不仅仅是因为她曾是太子妃的傲气。
更是因为她深信,自己总有一天会再次站在那个万众瞩目的位置,让所有人仰望。
“哟,这不是咱们的寒王妃吗?怎么,今儿个也来凑这热闹了?”
文燕儿的话语中带着几分尖酸,却又不失风度,仿佛是在进行一场优雅的较量。
刘婧姝闻言,嘴角勾起一抹淡然的笑,那笑容里既有对文燕儿挑衅的不以为意,又似乎藏着几分嘲讽。
“文姐姐说得哪里话,婧姝不过是随夫君前来,图个热闹罢了。倒是文姐姐,风采依旧,让人好生羡慕呢。”
一番话,既不得罪人,又巧妙地回击了文燕儿的挑衅,让在场的宾客们不禁暗暗佩服刘婧姝的机智与从容。
不论文燕儿怎么挑衅,刘婧姝,依旧保持着那抹淡然的微笑,仿佛一切尽在她的掌握之中。
这后宫的戏码,比她想象的还要精彩几分呢。
刘婧姝心中暗想,嘴角勾起一抹更加深邃的笑意,仿佛已经预见到了接下来即将上演的一场好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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