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意绵一怔,这才惊觉不太对劲。
这伤痕的位置太过靠下,只露出一小截,其余的尽数被裤子遮挡住。
她此刻白皙的手正被陆辞简按在腰上,瞧着不像是去触摸伤口,倒像是调戏人……
江意绵一时只有些脸热,想要抽出手。
陆辞简却偏偏捏紧了她的小手,挑眉故意道:“别着急,我可以自己来的,还是说绵绵如此迫不及待想看。”
青年语气低哑暧昧,明明是一句很正常的话,却被他说得缱绻。
江意绵只被那声音烫了一下,总觉得这话有些不太对,还没反应过来,就见青年捏着她的手,覆在腰带上,一副要脱的架势。
江意绵瞬间脸红,连忙抽回手,不敢置信道:“你,你干什么?”
陆辞简挑眉道:“绵绵不是等不及了想看吗?我帮绵绵啊!”
江意绵只惊讶得瞪大眼睛,视线落在青年腰上,却不自觉朝下看去,慌忙移开视线,却对上了青年那似笑非笑的眼神。
“绵绵看什么呢?”
江意绵只连忙道:“没,没什么。”
她可真是只想看伤口,没其他意思,怎么现在看来倒像是她迫不及待想看其他东西。
她,她也没那么想看好吧。
青年此刻光着上半身,除却身上的那些伤口,最不容忽视的应该就是他的好身材了。
明明平日里瞧着很是清瘦,现在看着却发现该有的都有,八块腹肌整齐排列着,小麦色的肌肤只给他增添了更多的男子气概,让他那向来冷淡的气质都变了味。
俊逸的脸,却独独带着一种不惹尘埃的清冷,偏偏这会光着上半身,只让人莫名觉得这画面多了丝引诱的意思。
江意绵只有些脸热,故作镇定地移开视线道:“看就看,反正也不是我吃亏,我可不会负责。”
陆辞简却愣了愣,一本正经道:“给绵绵看伤口,还要负责吗?还是说绵绵想看其他的。”
青年满脸无辜,若不是眼中那一闪而过的笑意,江意绵怕是真的信了。
她后知后觉有些脸红,伸手就在青年那道伤痕上按了按,没好气道:“你自己来,我才懒得管你。”
说着,就要朝外走。
陆辞简却连忙伸手拉住她,哄道:“我错了,绵绵别生气。”
他不过是不想绵绵看着他满身的伤口伤心难过,有心逗逗她,却没想到玩脱了。
江意绵没好气地瞪他一眼,视线落在青年身上的伤口上,没好气道:“伤这么重还有闲心玩笑。”
尤其是他肩膀上的那只利箭,插入的极深,差一点就要直接穿透他的肩膀,单单是瞧着就能感受到疼。
偏偏陆辞简却像是没事人似的,笑着看向他,脸上除却有些苍白,看不出半点受伤的痕迹。
就连刚刚事情解决,也不及时处理伤口,反倒是和其他人问起先前宫中发生的事。
越想越是生气,她只不满道:“伤这么重,若是真有个三长两短,我可不会管你。”
陆辞简却是笑了,紧紧盯着面前的人,认真道:“我命大得很,不会有事的。
再说,伤痕是男子的勋章,你不用觉得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