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快速下马,来到张辽身边:“将军,唤属下何事?”
张辽笑吟吟地看着他,半晌才道:“无事,我多心了,回去吧!”
那人当即又返回上马,张辽紧紧盯着他,待他上马后,张辽忽然道:“他是奸细,抓住他!”
原来中原的骑兵上马都是脚尖踩着马鞍迅速上马。可并州狼骑却因为弹跳冲击俱佳,上马向来是双手一扶马鞍,双脚一跳便上马了。
那人一听张辽的呵斥,当即双腿一磕马腹,跑了开去。
张辽立刻张弓搭箭,将那人射死,道:“立即后队改前队,撤!”
话刚落音,只见谷口土石纷纷坠下,谷口瞬间便被掩埋了。
只见两边山崖上站满了曹操大军,旌旗林立。
道路前方也布满了三弓床弩。
越兮立于山岗上威风凛凛道:“高顺、张辽、宋宪、魏续,你们已被我团团困住!还是投降吧!”
高顺于山下怒道:“我陷阵营向来出生入死、冲锋陷阵,何曾见我陷阵营有一个人投降过?”
“将士们,给我冲!”高顺一声令下,开始向着三弓床弩作死亡冲击。
越兮不舍得高顺就此死去,于是对夏侯渊道:“夏侯将军,你带虎豹骑下去陪他玩玩!”
“末将遵命!”夏侯渊回道。
夏侯渊向来善于奔袭,他带着一小队虎豹骑,来回奔袭骚扰着陷阵军。
可怜陷阵军已经背着数百斤的重甲来回奔袭,现在又遇到这么一群袭扰的骑兵。
高顺只觉得自己如雄狮遇到豺狗一般,咬又咬不到,跑又跑不开。
夏侯渊仗着自己轻捷快速,不断袭扰。可是羽箭、长矛却始终伤不到他们分毫。
高顺心知夏侯渊势要将自己活活累趴下,当即大吼一声道:“别理这些轻骑,向那边的床弩冲,为张将军他们打开一条缺口!”
陷阵军一听指令,当即如海浪一般向着三弓床弩方向冲去。
这些重甲骑兵一旦真的发起冲锋当真无法可当,纵使是虎豹骑也只能被撞翻,继而蹋为肉泥。
越兮大惊,见夏侯渊拦不住陷阵军,当即下令发射寒鸦箭。
寒鸦箭出,纵使陷阵军的重甲也不能当,谷中一片人仰马翻。
越兮当即跃马来到高顺身边,高顺已然中了一箭,躺倒在地。
重甲骑兵,倘若摔倒,也是难以再起身了。
越兮见高顺模样,下马劝道:“只要你肯归顺,我定然可以救你。”
“高顺只可战死,绝不投降!”
“那吕布三姓家奴尔,何德何能值得你这般效忠?”越兮怒吼道。
“忠臣不仕二主,他可以对我不仁,我却不能对他不义!”
越兮见他固执,再讨论下去只怕高顺要流血而亡了。
当即解开高顺的重甲,将越兮从身下的战马中拉了出来。
谁知高顺刚刚脱困,当即一个转身拔出越兮腰间宝剑,直抵越兮咽喉。
“将军!”一旁的夏侯渊大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