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鸣山听闻阮凌的询问,不再讲那些繁文缛节,径直阐释道:
“咱们这火星学院,总共划分成三个层级,分别是炼气层级、筑基层级以及结丹层级。
每一个年级皆与一个重大的境界相对应,咱们学院既不存在年龄方面的约束,也不存在时间方面的限定。
只要您前来报名,任何时候都能够入学,只需缴纳一定数量的学费便可。
咱们学院向来是出入自由,您想学习多长时间就学习多长时间,如果想要离开,随时都能够离开。
绝对不会有人强迫您去学习和修炼,一切皆是出自个人的自觉自愿。
咱们学院中有的修士学员从练气期开始,一直学到结丹期,耗费了数百年光阴的大有人在,只要您交付学费就行。
当然啦,如果没有灵晶,那可就毫无办法了,只能自行退学。
因为咱们学院想要保持正常的运转,那必然是需要耗费大量的灵晶。
所以咱们也是无可奈何,不可能让每一个人,都能够在此处无偿地学习和修炼,咱们学院并非是慈善之所。
在真人面前不说假话,我就跟您如实相告吧,人家来到咱们火星学院,主要是冲着聚灵塔而来。
我想这个您应该是知晓的,因为唯有聚灵塔,才能够加快修炼的速率。
能够促使修士学员们迅速地提升级别,所以大家才纷纷来到咱们学院进行修炼。
在咱们学院学习修炼的修士数量极为众多,并非每一位修士学员,都拥有充裕的灵晶。
其中绝大多数的修士学员,都是半工半读,一边进行学习修炼,一边还能够承接执行,形形色色的任务。
这些种类繁多的任务,其中有的较为轻松有的极为艰难,绝大多数相对来说比较容易的任务,都是由练气期的修士来完成的。
也有不少艰难的任务,皆是筑基期修士学员的任务,只有他们才能够成功完成。
当然了,还有一些相当具有高难度的极限任务,就只有结丹期的修士才有资格去接受。
所有的这些任务,都是明确地标出了价格,只要顺利地完成了,就能够兑换到灵晶。
因为修士学员们修炼不仅需要聚灵塔,他们平日里也要进食,您也清楚修士的食量是何等之大。
每天都需要大量的营养药液,这些营养药液可不会凭空出现。
都必须要用灵晶去进行兑换,这些营养药液的价格都是颇为高昂的,并不低廉,如果出去执行任务,还需要兑换基因药液。
如果是执行高强度的作战任务,那么还需要兑换混合药液,这种混合药液的价格可是极为昂贵,我想这个您也应该有所了解。
另外还需要购置一些武器装备,不然怎么去执行任务呢,反正到处都需要花费灵晶。
再一个就是您平时修炼,也需要学习一些新的技法,例如各种各样的功法,诸如什么刀法、拳法等等,这些通通都是需要花费灵晶的。
不过这些事物,你日后缓缓地就会知晓了,我当下一下子,跟你讲述过多,你或许也难以铭记。
还是等你未来自行逐步地去探究吧,我今日就跟你说到这儿了,你是否听清楚了呢?
“噢,我听清楚了,金院长多谢您,实在是太过麻烦了,让您这般位高权重的人物,为我这样的小人物解释,真是心中有愧啊!”
阮凌略带羞涩地微笑着说道。
听了金鸣山的一番言辞,阮凌内心不禁思忖,看来这修行着实不是件容易之事?
不管从事何种事宜都需要耗费灵玉,并且是数量众多的灵玉,可天上绝不会平白无故地掉落灵玉下来。
所有的种种,都得依靠自身竭尽全力地去争取,必须绞尽脑汁想出所有的法子,拼命地赚取灵玉,否则的话,根本就无法进行修行。
还好自身有一个倚仗金有为,倘若不是有金有为,自己着实不知该如何是好了呢?
“那好吧,今日就到此为止了,你此刻就能够出去溜达溜达了,去瞧一瞧,熟悉一下全新的环境。
往后你恐怕会有相当长的一段时期,都得在此处度过了。
你当真不需要我寻一个人陪你去吗?这个基地着实规模宏大,倘若你需要的话,此刻告知我还来得及”?
金鸣山面露微笑说道。
“噢,谢谢您金院长,确实不需要劳烦了,我就独自一人随意逛逛就行了。
我是不会走得过于遥远的,肯定不会迷失方向的,您就放宽心吧”!
阮凌腼腆地微笑着说道。
“行吧,既然如此,你当下就能够离开了,我还有一些事务需要处置,我们就先行一步,再会”!
金鸣山微笑着说道。
“谢谢您金院长,再会”!
阮凌回应道,阮凌的话刚一结束。
“唰”。
光芒一闪,金鸣山和周云芝就不见了踪影。
阮凌望着金鸣山和周云芝消失之后,他也未曾再有迟疑,就朝着传送阵之外走去,他刚走出那巨大的圆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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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
“唰”。
又是光芒一闪,金鸣山和周云芝又显现了出来,原来他们二人并未离开,刚一现身。
金鸣山就满面愁容地说道:
“着实不知,这个人究竟是何许人也,不过是一个处于炼气期初级阶段的孩童,与师祖他老人家到底有着怎样的关联呢?
也不清楚师祖他老人家,为何要让我们悉心照料他。
还只要他并非做出什么有悖情理的恶事,不管他有何种需求,都要尽可能地满足他。
还要想方设法,多给他一些历练的契机,多安排一些,以他当下的境界实力,能够执行的任务给他。
并且是难度越大越好,然而执行任务之时,又不能真的让他遭遇什么危险。
倘若出现什么危险状况,一定要不遗余力地施救,绝对不能让他出现任何意外,必须要保证他的安然无恙。
然而,操持这所有的事宜,又皆不可令他知晓,还只得悄然地施行,你这究竟该如何是好呀,这着实太艰难了吧”?
“那你就未曾向师祖他老人家,仔细探询明白,此人究竟是何身份,他到底是何人,这所有的状况又是怎样一番情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