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素娥:“行!听你的!今天咱们俩穿布拉吉怎么样?”
吃完早饭两个小姑娘身穿崭新的布拉吉,何雨水骑着侯天涞的凤头自行车。后货架上坐着侯素娥。俩人高高兴兴的上学去了!
镜头转到前院阎埠贵家。
“当家的!该起了!要不然该迟到了!”
杨瑞华叫了两声,见自家爷们还没动静。就进屋查看,见阎埠贵躺在床上睡得正香。推了推还没醒,觉得不对。伸手在阎埠贵的脑门上一试,吓一跳。这是发烧了!
紧接着就是家里一阵鸡飞狗跳。
先是让阎解成给他爸在学校请假,然后就是要找人送阎埠贵去医院。
这时候阎埠贵睁开了眼睛,虚弱道:
“别去医院,太费钱了!给我熬一碗姜汤,发发汗就好了!”
杨瑞华:“当家的,你这都烧的烫手了!姜汤恐怕不管用,咱还是别遭毁那生姜和柴火了!”
好家伙!这两口子真是绝配,一个比一个抠儿。
阎埠贵:“那就去街口请胡郎中,开一副中药……。”
杨瑞华:“也行!西药都是治标不治本。”
两口子达成一致,杨瑞华这才急匆匆的去请大夫了!
胡郎中本名胡家群,解放前就是个游方郎中。解放后定居在南锣鼓巷,在街道办事处的帮助下,在自己家开了个小诊所。
给街坊四邻看个头疼脑热,磕磕碰碰的小外伤。
小孩子受到惊吓,造成的失语癔症,发烧发呆也在行,“叫魂”是一绝。
真正的医术倒是没有在邻居面前显露出来多少。
其实这“叫魂”也属于十三科里的祝由科。凡是会这个的,正经的医术都不会太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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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给阎埠贵一搭脉就道出了病因。
“阎老师,您这是惊吓过度,又思虑过多。”
阎埠贵心说,可不是吗!侯天涞那个杀才,不顾兄弟情义,直接掏枪,还是两把。自己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哪受得了这个。这一宿做梦,都是挨枪子了!现在回想起来,足足被枪毙了五分钟……。
侯天涞是真没想到自己这个隔海的哥哥这么胆小不禁吓。
他却忘记了,他可是尸山血海里几进几出的狠角色。手里的人命都数不过来了!他的气势一般人哪受得住。
杨瑞华:“胡大夫,您看我们当家的……。”
胡郎中:“无妨,这不算大病。我开上一副安神药,三天包好。”
阎埠贵:“那得多少钱?我们家这条件您也知道,一家四口人都指着我那点儿工资过活。现在内人又身怀六甲……。”
阎埠贵真不愧是诸天万界里数得上的抠门鬼,都这会儿了还不忘哭穷,想找点儿便宜呢!
可惜胡郎中走南闯北见多识广,他这样的人也见多了!于是道:
“那就叫魂儿试试吧!不过成年人魂魄稳固,不一定像小孩子一样见效快。”
阎埠贵:“这个好!这个好!”
胡郎中:“那就准备一刀上好的黄纸,一碗白酒,一碗白米……。”
杨瑞华:“这……,这花费也不少。”
阎埠贵:“你个妇道人家懂什么?这白米,白酒还能吃喝。也就损失点儿黄表纸……。”
胡郎中可算是长见识了!这白酒白米可是他的报酬。
这阎家人是准备白嫖。玛德,自己还是见识太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