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邱哥!您这是?”
片儿爷(侯天涞):“咱们一直在前面那片儿住了几十年,都对对方视而不见。如今也都是大人了,就当亲戚处吧!”
阎埠贵:“哎!都听您的!不知道主家现在什么情况?”
片儿爷(侯天涞):“应该是跑外地去了!一年前他找到我把隔壁那个跨院托付给我了!我把老宅卖了,本来想和孩子们去东北生活,可是一个光棍子公爹和儿媳妇实在不好相处。就改主意来这儿住了!以后还需要你多帮衬。”
话虽然不多,可信息量很大。
阎埠贵就听出了现在片儿爷是一个人住一个大院子,而且手里有卖老宅子的巨款。这哥哥可以认,绝对有便宜占。
想通这些,阎埠贵格外热情,就跟对待亲生哥哥一样。
阎埠贵:“大哥,你踏实儿的住着,有任何事情都可以来前院找我。”
侯天涞:“行!忙过这几天。我再带些礼物登门,你先回去吧!”
说完话侯天涞就背着手儿,溜溜达达的回了东跨院儿。然后从空间里拿出酱鲨鱼肉,切了一盆子。又拿出些猪头肉和几张大饼。就年头,用这些招待邻居兄弟足够了!
时间不长刘海中和阎埠贵二人就联袂而来。和阎埠贵对了一下眼神儿,二人心照不宣。
片儿爷(侯天涞):“二位高邻快里边请。”
新修缮的东跨院儿!现在住着那是相当舒服,单独的厨房,餐厅,厕所,洗漱间。火炕、火墙,只要有足够的燃料,冬天里也能保证屋子里温暖如春。
西厢房是餐厅,一张榆木擦漆的八仙桌子,上面放着一盆子香味儿怪怪的卤肉,还有一大盘子猪头肉。盖帘上是五六张盘子大小两面儿焦黄的白面大饼。
就这伙食,看的阎埠贵差点儿流出口水。刘海中还好点儿,这些年骗吃骗喝,也算是有了些见识。普通的酒肉倒是镇不住他。
侯天涞一屁股坐在主位是开始招呼二人落座。
阎埠贵坐下拿起筷子就直奔卤鲨鱼肉下手。
“邱哥!这是什么肉?”
阎埠贵嘴里嚼着肉,含糊不清的问道。
看着他这副吃相,侯天涞暗暗摇头。这是小时候没学好规矩,庶出就是庶出,上不了台面。
侯天涞:“呵呵!这是用十八味香辛料卤制的鲨鱼肉。好吃你就多吃点儿!厨房里还有……。”
三个人吃吃喝喝逐渐热络起来。
刘海中带来的一瓶汾酒,半个多小时就被三人给喝了!
阎埠贵咂咂嘴儿:
“老刘带的这汾酒真不错……。”
言外之意就是就是好酒,就是少了点儿!
侯天涞接过话头道:
“稍等,我去拿酒。可能没有老刘的好,可也是正经的衡水老白干儿!”
言罢,侯天涞起身到正房拿了两瓶老白干回来。
侯天涞:“接着喝!老刘,你这人是就是话少,还是看不起我一个拉洋片的?”
吃喝还在继续……。
刘海中叹了口气道:
“我就是为了以后担心,毕竟我可是在伪政府里干了五六年便衣……。”
侯天涞看了一眼阎埠贵。
阎埠贵开始解释刘海中的事情!
阎埠贵:“邱哥!你不知道,事情是这样的……。按说老刘也就是吃点儿、拿点儿、卡点儿、要点儿!人倒是没有大毛病,前几年还总给院里邻居发东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