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着,眼里却渐渐氲起了病态的疯狂,他缓缓俯身,用手捏起了她的下颚,双目因为充血变得狠戾吓人,一字一顿道:“你再说一遍,你求谁?”
少女被他瘆人的目光吓的说不出话来,哆嗦着嘴唇,好半天才嗫喏出两个字:“求、求你……”
他顿了顿,嘴角渐渐勾起恶劣的笑,“好啊,我可以答应你,但我有个条件。”
她咽了咽口水:“什、什么条件?”
眸光渐黯,他伸手掐住她的脖子迫使她靠近,冰凉的唇贴上她的耳郭,嗓音低哑的令人战栗,“今晚,你是我的。”
少女身子一抖,蓦然睁大了双眼。
摇晃的纱灯下,他勾着凉薄的笑意,强势地将她打横抱起,不容她拒绝分毫。
她终于反应过来,眼里露出恐惧,“你放开我,我不求了,不求了!”
他眯着眼,声音冷沉,“晚了。”
……
夜深人静,月光斜斜照在窗外的桃枝上,娇烂漫红的花瓣被风一吹悄然绽放,屋内亦满室旖旎。
“我错了,仙尊大人,有话好好说……唔——”
冰冰凉凉的唇瓣将所有求饶的话语全都堵于唇齿之间,不顾她激烈的反抗,他将她抵在榻上,双手扣着她的十指,倾身压下。炽热的吻霸道,又凶狠,她想退却不能退,红着眼眶,从喉咙里溢出几道可怜的呜咽声,他却趁机撬开了她紧咬的齿,舌尖勾着她的舌尖抵死缠绵。
随着亲吻加深,唇齿逐渐溢出香浓的潮湿,男人的呼吸灼热又滚烫,她被禁锢的快不能呼吸,眸中氤起湿亮亮的泪意,她试图咬他,却被他伸手轻轻掐了一下纤细的腰肢,身体顿时一软,吐出猫一般的呻吟,又在下一刻全部被他吞噬。
她被欺负的狠了,身上的力气已然在挣扎间用光,却更方便了这人为所欲为的动作。
他渐渐不再满足于这绸缪的吻,唇齿开始游离到她的下巴,她的脖颈,和她的锁骨,轻舔慢咬,拿捏着缓缓往下移……
衣衫渐褪,她忍不住开始抽泣,嫣红的嘴唇无力地张阖,露出雪白的贝齿,他的眸光有刹那的凝滞,却又下一秒亲吻上她的眼角,舔去湿咸的泪。
“不要,云义……”
她轻咬唇瓣,身体燥热又湿黏,她扭动腰身做着最后的挣扎,他的大手却钳制着往上,握住一片丰盈。
他勾着微邪的笑,声音沙哑又蛊惑,“乖乖的,我会轻点……”
眼神渐渐迷离,光洁白皙的下巴微仰,她双手搭在他的肩上,只能任他予取予求。
……
榻上的红绸被轻轻柔弄,她像是蹁跹的小舟被人抛上抛下。眼眸洇红的不像话,声音叫的几乎沙哑,可身上的人却像是禽兽一般,无论如何都不肯停下动作。
一夜未眠,海棠破蕊,鬓乱四肢柔。
她迷迷糊糊晕了过去,可再次醒来,却还看到这人埋在自己胸前,她气的,去扯他的头发,却又被扣住脑袋,压在床角狠狠欺负了一顿。
……
她哭泣,“仙尊,我真的受不住了,你去找别人好不好?”
他咬了咬她的耳垂,轻舔慢弄,清冷的嗓音带了情欲的哑,“知还,这是我的字,以后唤这个,莫要再唤仙尊。”
“还有,”他掐了一下她的软腰,抵上她的鼻尖,声音蛊惑的撩人,“没有别人,只你一个,你要我去找何人?”
她自暴自弃地闭上了眼睛。
第二日,鹿呦没能起的来。
云义吻了吻她的额头,趴在她耳边轻喃了一句“抱歉”,但如果再来一次,他还是会怎么做。
他穿戴整齐,撩开帘子,有侍女听到动静站在外间等候。
他缓步走出,玄衣玉冠,身材修长挺拔,俊逸若仙的脸上沾染了几分俗世的艳丽,宛若雪倚梅花,缱绻春色。
有侍女低声问:“鹿姑娘她……”
“错了。”
他轻漫抬眸,“自今以后,唤她为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