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颇为满意地俯看自己的杰作,低头又想吻来。
沈听诺心里直骂娘,想着男人再吻来,她就往他嘴里吐一口八二年的浓痰。
恶心死这贱男人!
就在这一千钧一发之际,门外突然被人敲响。
云月霓的声音传来,“阿砚哥哥,你睡着了吗?我有点事想找你。”
傅修砚快要吻到沈听诺唇角的动作硬生生止住,眉宇间满是被打扰的不快。
沈听诺第一次这么渴望听到云月霓的声音,顿时觉得有救了,后背疯狂撞击门板,傅修砚想阻止都来不及。
门外的云月霓被突来的撞门声吓了一跳,有些忧心地问:“阿砚哥哥,你怎么了?是打不开门了,还是你哪里不舒服?”
好事被打断,傅修砚浑身上下都不舒服,冷眼睥睨一心想逃离的沈听诺,他很想无视门外的人。
而云月霓久久得不到回应,她坚持不懈地敲着门,“阿砚哥哥,你没事的话出个声,别吓唬我!需要我去拿备用钥匙帮你开门吗?”
需要,非常需要!
门内的沈听诺,撞门撞得更来劲了。
“阿砚哥哥,你等等,我这就去拿备用钥匙开门!”误以为傅修砚是不舒服兼打不开门,云月霓欲离去找备用钥匙开门。
傅修砚这才不情不愿地开口:“不用了,我现在就出去。”
说这话时,他落在女孩身上的视线似刀子般锋利。
沈听诺颤了颤,心里七上八下的。
狗男人果真是狗,对待他的白月光温柔如水,而待她,恨不得掐死才甘心。
“还不快放开我!”她急迫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