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呢?”傅修砚气定神闲地问,与审问犯人无异。
“还有……”沈听诺想了想,试探性地开口,“……不该、不该嫌弃你?”
她此话刚落,傅修砚起身,大掌松开了她的下巴。
终于得以解脱,沈听诺后背抵在门板上,小手惊心地摸着还酸疼的下巴。
傅修砚双手摁在门上,将女孩娇小的身躯困在胸膛与门板之间,他屈膝弯了弯长腿,视线与她保持平齐。
深邃目光如野狼般锁定认准的猎物,薄唇轻启,一字一顿,吐出森冷话语。
“沈听诺,记住了,这就是不乖顺的下场,以后,我问什么,你老老实实给我回答,少给我甩脸子,知道吗?”
沈听诺掐紧掌心,寒颤不止,在男人的压迫之下,她感觉呼吸都有些困难了。
见女孩不做声,傅修砚危险沉声,“听到没有?”
沈听诺薄肩抖了抖,忍着惧怕颤声,“我又不是你生的,凭什么听你的话,你、你只不过是沈家收养的白眼狼,有什么资格跟我说教!”
她此时是又气又怕,更多的是不服气。
一个养子在她家作威作福不说,还天天欺负她!
等比赛拿到了奖金,她一定要出国,离这王八蛋远远的!
傅修砚被她明明怕得要死,又不服气的小样子给气笑了,一时间,竟拿她没办法了。
暴力手段用过,不管用。
威胁用过,也不管用。
哪怕女孩快要吓哭了,嘴上也要讨点便宜骂他一声白眼狼。
见男人还好意思笑,沈听诺心头的那股不服气劲儿愈发浓烈。
“傅修砚,你就是一个不讲理的王八蛋,只会欺负我一个小女生,有本事你就去欺负顾家的人啊,欺软怕硬的狗人!”
傅修砚瞧着那张喋喋不休,骂个不停的小嘴,他嫌弃地皱皱眉,低下头,用唇堵住女孩不停输出的小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