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都多大了,还像小时候一样打她屁股!
而且还当着小白莲花的面!
在这一刻,丢脸远远盖过疼痛。
“道不道歉?”
耳畔是男人无情的声音。
酸涩迅猛攀升眼眶和鼻尖,沈听诺憋着眼泪,硬着嘴:“道……道你妈的歉……”
“我看你就是欠打。”傅修砚气笑了,巴掌抬起又落下。
又是一声羞耻地“啪”长响。
“你什么时候道歉,我什么时候停下来。”男人落下话,抬手又重重一巴掌。
撑到第四巴掌的时候,沈听诺直接哭出了声,一口发狠地咬在男人大腿上。
她不好过,他也休想好过!
害她在云月霓面前丢这么大的脸,她咬死他!
“沈、听、诺。”
男人森寒的警告响起,大有再不松嘴就把她屁股打开花的趋势。
沈听诺哪顾得上其他,只一个劲收紧牙关,隔着休闲裤死咬住那块皮肉。
云月霓捂着额角,快要晕过去地说:“阿砚哥哥,我好疼,好难受,我感觉自己快要死了!”
傅修砚抬起的手停了一瞬,改了方向捏住女孩的下巴。
下颚一酸,沈听诺不得不松开嘴,腰间一紧,一阵天旋地转,还没等她反应过来,人已经被一股大劲丢到了床上。
“一会再来找你算账!”男人冷语。
沈听诺从柔软的被子里爬起来,抬眸,只看到傅修砚推着云月霓匆忙离开的背影。
“一会你再敢过来,我咬死你个贱人!”
她恨恨骂着,臀部传来阵儿阵儿疼意,清楚的提醒着刚才发生的事。
她今天丢脸丢大了,而且还当着云月霓的面!
狗、男、人!
沈听诺伸手想揉受伤的部位,但余光瞧见站在门口的身影时,她伸到一半的手一滞,尴尬地转了一圈,最后落在眼角处,抹着湿润热泪,同时没忍住打了一个哭嗝。
严漠皱着眉头,抬脚走到床边看着她。
沈听诺弱小又无助地蜷缩成一团,耳尖羞红到可以滴血的程度,几乎不敢直视严漠的眼睛,生怕对方下一秒会来上一句,“有些人真丢脸,多大人了还被打屁股”。
害怕被嘲笑,她窝囊的将脸埋进膝盖里,嗡嗡呜咽:“你进来干嘛,谁许你进来的,出去!”
如果严漠敢笑话她,她现在立马就从三楼跳下去死一死。
真的太丢脸了!
小时候被傅修砚摁着打屁股就算了,长大了她还是没能逃脱这可怕的命运。
关键狗男人的手劲还死贼大,她屁股现在还疼着,又不好向严漠要药膏涂抹。
严漠并不知晓屋内发生了什么事,但他看到云月霓受伤,傅修砚推着人匆匆离去的一幕,他合理猜测,沈大小姐动手打人又被教训了。
他有点想说活该,可见人哭得这么惨,幸灾乐祸卡在嘴边,有点说不出来了。
细碎哽咽像电流一样,不仅传入耳里,更是侵入每一个毛孔中,直直抵达五脏六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