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继宗满头疑问:“小絮家里的田地跟他们有什么关系?都出五服了,怎么也轮不到他们管。”
徐二婶眼珠一转就知道他们打什么主意,气愤道:“一群天打雷劈的,这是想吃绝户呢,我们都还在,能轮到他们欺负。”
徐继宗一听反应过来了,气得浑身发抖,徐絮吓得赶紧劝道:“二叔,不气,他们没资格来跟我要田地,别着了他们的道,你气着了谁给我出头?”
徐二婶担心地给徐继宗顺气:“好了好了,为了那群泼皮,有什么好生气的,明知不可能还要出来蹦跶,就是纯粹给人找不自在。”
徐健礼也附和道:“继宗叔,别担心,我爷也不会赞同他们的做法,只是把族老们叫一起,然后你们当着宗亲把安排说清楚,绝了他们的心思,省的时不时地蹦跶一下,更招人烦。”
徐絮点头同意:“二叔,不气了,等下过去听听他们怎么说,不管他们打什么主意都没用的。”
徐继宗慢慢平息下来了,黑着脸问徐健礼:“是哪个狗东西那么不要脸,去惦记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徐健礼撇撇嘴回道:“徐癞子、徐癞痢兄弟俩,五爷爷、徐大树父子俩,还有徐铁锤、徐鑫和徐继桥。”
“我看他们好像是以徐鑫为主,不知道他是怎么说服其他人的。”徐健礼想了想又继续说道。
虽然知道他们怎么做都是无用功,徐继宗还是忍不住骂了句:“狗娘养的,一个个都不干人事。”
骂完后忽然想起端午节前去县城买寿材,路过赌坊那条巷子时,远远地看到过徐鑫和徐继桥两人:“徐鑫和徐继桥是不是经常出入赌场?”
徐健礼一脸惊讶地看着徐继宗:“继宗叔,你是怎么知道的?上个月我大伯回来提过一嘴,说看到他们从赌场的巷子出来,因为没看到他们进赌场,也不好说他们就是去赌钱。”
看来那两人进出赌场都没有遮掩,徐继宗估计族里应该有不少人看到过,就差抓个现行:“前段时间去给我大嫂准备后事时,远远地看到他们在赌场那条巷子里。”
“当时只是扫了一眼,以为看错了,也没有回头去仔细看,他们这一顿操作,我基本可以确认当时没有看错人,应该就是他们俩。”
十赌九输,徐继宗猜测他们应该输了不少钱,甚至有可能还欠了赌场的钱,所以才会有这样的骚操作。
想到这里徐健礼扬了扬眉:“看来是了,估计欠了赌债,在算计絮絮家的家财。”说着忽然想起什么转身对徐絮说:“絮絮,你小心点,这些赌徒什么都干得出来,你们去哪里都别单独走,特别几个孩子。”
徐继宗一惊,转身对徐絮说:“这几天你和几个孩子先住我这里,回头去给你抱两只狗回来养着,这种人渣还是要解决,否则迟早成祸患。先回屋吃饭去,一会我们一起过去。”
确实是,留个赌徒在村里,十里八乡都会被霍霍,徐健礼觉得戒赌是不可能了,要不找几个人抓个现行,然后把他们送去挖两年矿。
不过具体的还是晚点回去再说:“是要解决,等我回去问问爷爷。”
徐絮也有点被吓到了,决定最近都不让孩子单独出去,不过家里有热孝,一年内都不能上人家家门,刚好有借口可以用。
事说得差不多了,徐二婶牵着徐谨准备回去吃饭:“健礼,没吃在家里吃,等下跟我们一起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