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 忏悔(1 / 2)

男人穿着一身黑色得体的黑色西装,走到一辆黑色的豪车面前,拉开了车门准备上车,身后响起来了一个嗓音低沉沙哑的男人的声音:“鹤儿。”

男人知道来人是谁,头也没有回,一气呵成地淡然地上车,这时一个骨节泛白修长满是皱纹斑驳的手指,拉住了车门颤抖着声音开口道:“鹤儿,你就怎么的不想看爸爸吗?爸爸知道,爸爸没有什么脸面提什么要求,你就看在我是你爸爸的情分上,是爸爸血液里面的羁绊的份上和爸爸谈谈吧!”

男人眉心紧锁着,转过头眼眸深邃幽暗地盯着对面的男人,经过这些天的打磨,男人眼眸很是憔悴的样子,眼窝黑青眼睛布满了血丝,胡子拉碴,头发凌乱吵杂地飞扬着,给人一种蓬头垢面的感觉,脸色暗淡无光,就像经历了蹉跎岁月流年的波痕的感觉,额头上也新增加了深浅不一的皱纹斑驳在沉淀岁月流年的痕迹,衣服也是皱皱巴巴的没有打理,隐隐约约能够闻到身上的浓郁的烟草的味道,鬓角处隐约能够看到新增加的几绺花白色的发丝,也给男人带来了一种岁月流年的洗礼一样的感觉。

唐明鹤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内心里面还是被触动心弦了一下,毕竟和自己有血脉传承的牵绊,男人只是一瞬的恍惚,很快被压制住了,看着眼前的男人心里面复杂的情绪,就像波涛汹涌澎湃着,这个男人没有给自己一丝父爱如山的感觉,也没有给妈妈一种踏实的感觉,自己那时候虽然小,但是明白妈妈承受力了多少。

以前自己一直以为这个男人天生就是面容没有感情波澜起伏的人,在自己的记忆的深处这个男人从来就是一副冰山脸,和母亲也是这样的。

它们从来就没有像其它的夫妻那样其乐融融过,自己快乐的童年的回忆只有妈妈的陪伴,只有妈妈不遗余力地为自己创造出来了不一样的快乐,妈妈从来都是第一为自己考虑所有的事情,在自己的面前从来都是温婉和蔼可亲的样子,从来都是很有耐心的样子,总是笑容可掬地样子,从来没有暴露出来一点情绪的表现。

自己心里面明白,母亲并没有表面上的那样开心,只是为了自己罢了,有好几次,自己就看到母亲在漆黑的一片角落旮旯里,撕心裂肺地痛苦不堪的哭泣着,自己真想冲出去抱抱母亲给她力量,可是自己知道,自己不能,母亲那样辛苦地为自己创造着和谐,其可融融幸福家庭的氛围,自己怎么可能会把母亲的寄托破灭呢!

自己心里面明白,自己恨父亲和这有一定的关系的,后来母亲突然不见了,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再后来就是爸爸带回来了那个小三,还带着一个比自己小几岁的小姑娘,当自己看着一向冰山脸的男人和蔼可亲的模样,那样地宝贝那个丫头,也那么地和那个小三笑容可掬的样子,自己一切都明白了,原来如此啊!自己那时不断地握紧拳头,内心里面不断地告诉自己,这个父亲自己以后不会再认,自己只有母亲。

思绪渐渐拉回,男人内心里面无比地讽刺啊!风水轮流转,没有想到这个男人现在却和自己亲切起来了开始叫自己鹤儿了。

男人犀利敏锐地开口道:“唐先生你还是别叫我鹤儿了,我承受不起,从小到大只有我母亲有权利这样叫我,别人不配。”

男人听完了之后,身体僵硬地抖动着几下喉结滚动了几下,老泪纵横地摸索着眼泪,内心里面无比地心疼,就像被针扎一样的难受,心里面也明白,这些不算什么!是自己种的苦果,自己没有权利嫌弃难吃,必须自己的坚持到底才能够消除彼此之间的隔阂,有些事情,有些人已经根深蒂固需要一点一点地拔出来。

男人闭阖着眼眸,艰涩地开口道:“爸爸知道你很怨恨我,我想和你单纯地聊天,不会有其它的。”

唐明鹤看了一眼对面的男人卑躬屈膝的样子,还是心软了,惜字如金地开口道:“好。”

没有一会儿,两人来到了一个优雅高贵典雅的茶楼,里面放着轻音乐,飘荡在耳侧萦绕着,充盈着典雅的归宿感,给人一种踏实很舒服的感觉,店内坐着三三两两的人,很是寂静无声,两人来到了二楼的包间里。

里面很是宽敞气派舒适,显眼地摆着棕褐色的茶具,在棕褐色的长方形实木桌子上面有规则性的摆着,墙壁的四周摆放着茶柜,茶柜里面摆放着各种各样的名贵茶叶,让人看了眼花缭乱,在桌子周围摆放着棕褐色的椅子,上面还有靠垫,让人一看就很舒服,很快有工作人员进来操作,没有一会儿,鼻息尖隐隐约约飘荡着茶香浓郁的味道。

唐明鹤喝了一口茶,眼眸直勾勾地,盯着对面,面容憔悴的男人摊摊手开口道:“找我有什么事情。”

唐硕眼眸低垂着,面容愁容地开口道:“鹤儿能告诉爸爸你从什么时候开始记恨的爸爸吗?”

唐明鹤没有说话,只是盯着对面的男人看,男人又接着开口道:“你恨爸爸也是应该的,鹤儿我给你讲个笑话吧!一个长相非常优质的男人很是自大,拥有一副帅气的皮囊,慢慢地身边老是有漂亮精致身材曼妙气质不俗的女孩子在身边转悠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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