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体我也不清楚,只知道那个女孩只是个公主。”
古逸风双掌捂面,心中暗骂:
“丢!刘俊你特么管被你压过的菲菲叫妹妹?
她该是我妹妹吧?”
用小毛巾擦把脸,问董铿道:
“他不是去年底的时候资金很紧张吗?怎么现在又那么有钱了?”
董铿微微一笑,说道:
“本来我也不清楚内幕,后来,我的一个客户和他混得蛮熟,告诉了我真相。
刘俊这家伙去年下半年赌球,当枪手输了八十万,把许多运费都输进去了。
后来不知道通过什么关系,拿了一个代理账号,然后从朋友那里借了一笔钱当本金,最后又在空运圈里发枪手账号。
结果,短短一个月就翻身,到现在为止,据说已经赢了四百万。
特么比我挣得还多,自然就牛逼哄哄啦。
据说在名人殿堂,因为他喝酒会出汗,竟让两个少爷进包间给他人工扇扇子,每人给三百。
怎么样,比你还会玩吧?”
说完,举杯对古逸风虚敬一下,仰脖子喝干。
古逸风心中大骂:
“好你个俊哥,搞半天,把道给走偏了啊,早晚要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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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坐庄,廖伟豪和刘俊不同。
一个合法,一个不合法,所属地区不同,这是大前提。
其次,人廖伟豪后面有大财团兜底,不怕枪手疯狂收割。
你刘俊屁都没人管,万一一段时间遇到枪手大丰收,直接就被人玩爆了。
到时候付不出钱,被人追债追杀都有可能。
玩这个的,有几个正经人?
你特么敢赖账,只有被人砍死的份儿。
到时候找相关部门保命,首先把自己送进去踩缝纫机再说。
忽然间,他想到过年那会儿,在梦幻柔情时,刘俊和杭城那哥俩混在一起的画面。
“原来如此,早知道当时就废了那俩害人精。”
此时此刻,古逸风并没有因为刘俊发财而高兴,反而为这位兄弟深感忧虑起来。
见古逸风的表情沉默呆愣,董铿又说道:
“和你一样,我也为他担忧,这种钱不是我们这种人赚的,到吐出来的那一刻,会死的比谁都难看。”
董铿就是这样,很多时候显得很傻很轴,但在大是大非上,往往比谁都坚定清醒。
当然,在顾迟玫面前,是非对错又都变得无感了,咳咳。
这时,一直赖在古逸风身上求取慰藉的莫彩英突然说道:
“他爱玩坐庄,若不怕被抓,可以来找我,我给他找个有背景的总代理,起码不会被人鲸吞。
只是人家占大头,赚钱的时候没赚那么多,但胜在有人兜底,安全。
不过在内地做这行,就要有随时进去几年的觉悟。”
古逸风大手一挥道:
“不关英姐你的事,我会去找他聊聊,让他麻溜关闭账号。
这要出事的话,他这辈子就毁了一大半。”
“哎,看他如今得意的样子,未必会听你的。”董铿叹口气道。
周咏嘉插话道:
“阿风没用的,他不会听你的,只有到山穷水尽那一天,才会知道一切都是自己的错。”
这家伙年纪轻轻,可是很多时候显得比谁都要成熟。
人家找个女人无非为了那啥,他倒好,直接跟人老爸做起生意来。
周咏嘉是个人才,也是个怪胎。
这一点,古逸风早有认知。
这时,孙坚勇拍着古逸风肩膀,做总结性发言道:
“兄弟啊,这家伙只有等他出事之后,你去拉他一把,才有机会洗心革面。
甚至说,一旦好了伤疤忘了疼,结局就是不断重复这种事情。
你要做好心理准备,不要太过执着于此,人最终还得靠自己。”
不得不说,孙坚勇这段话作为总结,再正确不过。
古逸风无奈中,又喝下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