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这么说了,阿鬼。”包租公叹息道:“我们只是想安享晚年的小市民,平凡是福,‘高手’这个名实在是不想再背负了。”(注)
“你们两个这么厉害,早点出手的话,苦力强就不会死的这么惨了。”一身红裙的龅牙珍哭泣声责怪道。
“就像阿鬼以前说的,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包租婆满脸伤心地道:“当年为了比武,亲眼看到自己儿子被人打死,冤冤相报何时了,望各位体谅。”
“各位,我夫妻俩曾经发过毒誓,不再显露武功,但今天不出手也出手了,为了安全,我们尽快离开这里吧。”包租公说道。
话音未落,衣服就被身后的油炸鬼给拽住了。
包租公扭头就听到油炸鬼说道:“能力越大,责任也就越大,你避不了的……”
“阿鬼,你伤得那么重,别动气啊!”包租婆劝道。
此时,罗森走了过来,顺手开启了祈祷,加持在了油炸鬼,裁缝胜以及程蝶衣身上。
程蝶衣的伤势看起来远比油炸鬼还要重,浑身上下都被纱布缠住,可是依旧有鲜血渗透出来,唯一没有受伤的地方就只有一张脸了。
菊仙坐在他的身旁,见他紧闭双目满脸痛苦之色,不禁心如刀绞,眼泪不断地流淌下来。
“别哭了,他不会有事的。”罗森伸手摸了摸程蝶衣的脉,又确定他身上并没骨头断裂后,才看向一脸悲喜交加之色的菊仙,道:“跟我说说吧,你们俩是怎么掺和到这件事里来的。”
“对啊,我们也很好奇,你们两位为什么会出现在我们猪笼城寨的?”说话间,包租公和包租婆就凑了过来。
他俩用审视的目光看着程蝶衣和菊仙,却又满是戒备的眼神看着罗森。
因为他们能够清楚的感觉到眼前这位看似平静的外表下却拥有着澎湃激荡如海啸般的气息,即便是他俩联手也未必能够奈何得了他。
倘若他也是斧头帮的人,那么猪笼城寨就算是彻底的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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菊仙看了罗森一眼后才道:“自从蝶衣成了角儿之后,钱也赚得多了起来,于是他就雇了不少人四处打听天魔琴和天龙八音的消息。”
“他还记得呢?”罗森禁不住失笑道。
“当然记得,并且还跟着了魔似的,非要找到方才罢休。”
菊仙无奈地道:“老板您当年就是编了个故事,可是他这个棒槌却当了真,起先还只是念叨两句,这两年为了此事花了少说也有一万多大洋了。”
“一万大洋?!”宫二禁不住也暗暗咋舌。
她出身不差,从小到大从没缺过钱,可是也从来没有亲眼见过一万大洋,更别说是为了个虚无缥缈的故事就眼睛都不眨一下的花出去了。
现在她的心中冒出两个想法:一个就是小豆子这家伙真是魔障了,都快分不清什么是故事什么是真事了。。
二个就是唱戏的角儿可是真赚钱!
“花了这么多钱,有结果了吗?”宫二问道。
“自然是有了,要不然我们也不会到这里来。”菊仙叹了口气,满脸心疼地看着程蝶衣道:“约莫两个多月前,有人说上沪出现了两位高手,能以琴音杀人于无形。”
“蝶衣听了连忙就带着我来了上沪,而后又花了不少钱找到了那两位……”
菊仙斟酌了一下言语,才道:“杀手排行榜位列第二的高手,只是他们却自称是卖唱的,于是蝶衣就提出愿意花钱向他们学习弹琴以及杀人。”
“他俩真就答应了?”包租婆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