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日一言难尽的看着瓦尔特,却看到瓦尔特恍然点头。
他抬手将同样踩着栏杆的乌鸦抱在掌心之中,沉声开口,“又是你做的好事对吧?”
“对,这鸟是个偷窥狂。”程澈一脸平静,认真解释,“拉帝奥泡澡的时候在窗外鬼鬼祟祟,砂金赖床的时候鬼鬼祟祟,托帕抱着账账狂吸的时候鬼鬼祟祟,我在酒店房间换衣服的时候鬼鬼祟祟。”
瓦尔特:……
那有点不冤,但是倒也不用非得用这种打结的方式绑起来。
星期日看了一眼瓦尔特和程澈,上前一步站在知更鸟的面前,朝着面前不知道是哪一个人哪一只鸟亦或是整体微微颔首。
不等星期日开口说些什么,不远处的鸟似乎出现了一点问题。
原本带着浑身不可言说的勒痕站在栏杆上勉强装出一副正经模样的秃毛小鸟侧过头去,斗鸡眼一样盯着身旁不知何时出现的乌鸦。
乌鸦同样浑身上下没有两根羽毛,看样子也是被强行薅掉的。
新来的乌鸦歪歪脑袋,发出‘咕’的一声。
不等勒痕小鸟回过神来,咕咕两声突然响起,新来的鸟抬起一只爪子,狠狠一爪踹在了小鸟胸口。
啪嗒一声,气势正经的小鸟甩在地面之上,只剩下一只阿咕歪着脑袋站在栏杆上面,察觉到星期日的视线之后发出两声兴奋的‘咕咕’。
星期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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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鸟未免太不给家族面子了。
啊不,应该是太不给匹诺康尼面子了。
现在匹诺康尼勉强顶着同谐的名号,这也有点不给同谐面子了。
阿咕看着星期日,半晌后才伸出刚刚长出几根羽毛的翅膀,踉踉跄跄朝着瓦尔特飞了过去。
瓦尔特顺手接住,放在自己手边的栏杆上,“突然感觉我好像是一个无所事事的退休老人,闲来无事带着宠物鸟四处溜达啊。”
听闻此话,程澈陷入了沉思。
这个声线,退休,遛鸟,似乎真的有点熟悉啊。
不等程澈开口,瓦尔特的目光看向了面前像是傀儡一般的人影,又看看那只拍在地上正在努力爬起来的秃毛鸟,“梦主?在下星穹列车瓦尔特·杨,有些重要的事情需要知会阁下。”
一旁,星期日垂下眼眸,遮掩住眼底复杂的情绪,轻声道:“正是,匹诺康尼有一枚星核,正有人试图利用谐乐大典散播星核的力量。”
“哦,是这样啊。”
混杂着各种声线的声音响起,带着一股低沉阴冷的味道,“若是真的如此——”
话音未落,一颗脑袋从钟表小子雕像后方冒出来。
少女甩着双马尾,毫不客气的用两根手指拎起还没有爬起来的秃毛鸟,晃了晃后猛地抬脚一踹,“就是你这只秃毛鸟害的我刚刚认错鸟掉头发啦!”
秃毛勒痕小鸟在空中划出一道曲线,啪得一声落在了星期日的面前。
星期日看了一眼瓦尔特手中的两只鸟,带着一点隐晦的嫌弃稍稍退开一步。
啧,又认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