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因为他境界低，百年前被巫玄诱捕了一次，骨头软，最终投降了巫神殿。

不过是暗处发生的事情，并不公开。

这一回巫神殿重拳出击，以他这里为场地，要玩一把大的。

讲真，芮郸是慌的，但是巫玄告诉他，十大世家至少有五家已经投靠了巫神殿。

五宗门内部不和，巫神殿有把握掀翻一家，另外再收拢一家。

芮家本来就在船上，如果巫神殿翻船，芮家的长云城必然是要陪葬。不如好好配合，混个从龙之功。

芮郸还是怕，他提到了萧汲。

巫玄淡定，“他早就该飞升了，压着境界不动，天道会收拾他。”

“渡灵宗的大师兄。”

“巫神殿与渡灵宗对战千年，大师兄确实强，但是巫神殿有他的把柄。放心，最后的胜利是属于巫神殿的。”

像是忽悠，又像是蛊惑。

本质还是芮郸没有退路。

只能说服自己相信这些鬼话，带着芮家，还有长云城上了这条贼船。

*

眼瞅着姜五一行快要飞到冰湖的区域，芮郸实在是坐不住。

再一次，他想要起身。

然后威压更盛了，萧汲转头看他一眼，“芮家主有甚要事？”

芮郸干巴巴地笑一声，“内急。”

萧汲还是一脸的面瘫，眼神里却带了些意味深长，“姜五马上就到了，你不想看看那里发生了什么吗？”

芮郸状似轻松地笑，“那再……坚持一下。”

萧汲微微凝眸，别人或许觉得芮郸未有问题，但他目力高深，能够看出对方脸部肌肉有细微的不自然的颤动。

所以，锡寒秘境里确实有问题。

他不语，转回头，目光跟着冷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