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她在画什么?
她谁都不搭理。
就这样,又过去了三天。
六天加起来,秦三珍没跟他俩说过十句话。
她每天的工作时间也很准时。
没有手表,看不见太阳,不知道时辰,她每天只会在吃过第二顿饭后,才稍微“伏案”工作一会。
其余时间要么趴在床上发呆,要么数手指自娱自乐,要么自己跟自己下五子棋,不就熬吗,谁怕谁。
到了第七天,秦三珍发现自己可能先要扛不住了。
一个密闭的空间,三个人都不说话,本就压抑,再加上其它,比如洗澡,担心外面的徐少林什么的,人特别容易玻璃。
又熬了两天,到了第九天。
后面的这几天,秦三珍几乎没出去画画,整天把自己关在帐篷里。
反是苏司马易天扬两人凑在那研究她画的符号。
两人看出她画的那些符号都由小方格里的九个点连接而成,可是这么做的意义呢?
为什么要将它们连起来?
连起来既不是符纹也不是阵法,如果单纯的只代表数字,为什么要连起来?
连起来就算了,每个数字连起来的符号还不太一样,怎么都想不太明白。
反而在这个过程中他俩破冰回暖,慢慢有了交流。
不过说的基本都是符号的事,说明苏司马心里仍有极大的芥蒂。
“这是五点,这几个都是。”
“还有这个。”
“对。”
“能拼成一个什么东西吗?”
之后便没了声音,两人统一看向秦三珍的帐篷。
知道问了她也不会说,索性就不去找这个不痛快了。
第十天。
昨晚秦三珍做了个梦,梦见自己掉进了一片一望无垠的湖里,她一直在那游啊游,始终游不到岸。
更可怕的是,那好像是个温泉湖,越游水温越热,感觉要将她给煮熟了。
就在她力竭将昏不昏时,隐隐约约听到了一个声音:“吃饭了。”
吃饭了?
秦三珍缓缓睁开眼,发现自己的眼皮格外沉重,身体极度的虚,而头却痛到欲炸。
完了,她好像发烧了。
穿越十年,她都快忘了发烧是什么东西了。
好好的怎么就突然发烧生病了呢?
“三公主,你醒了吗,吃饭了?”易天扬端着一盘烤肉和两个烤熟的土豆在帐外又叫道。
他已经叫了五遍了,平时最多三遍秦三珍就会有反应。
另一侧,在自己帐前的小凳子上先吃起来的苏司马,也感到了不对劲,放下盘子,一步靠闪了过来。
易天扬跟他对视一眼,两人的触脉都“看见”秦三珍仍在床上躺着,可为什么叫她就是不动呢?
“听到了吗,吃饭了,再不出声,我可进来了。”易天扬又说了一句,有意拔高了音量。
过了两秒,里面仍没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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