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国家法则(1 / 1)

斗战万古 牛塑 2747 字 11天前

东方塑没想到纳兰启胜这么看好自己,郑重道:“多谢前辈的赞赏,晚辈一定会努力的。”

纳兰启胜满意的笑道:“好、好、好。”说完,从储物戒指里取出一件方圆四寸,螭虎纽的玉玺交给东方塑,说道:“我猜刘备多次向我示好,邀请我参加一个月后的英雄大会就是想要得到这件东西吧,现在我把它交给你,你是想翻手覆云,还是想轻舟过山,都看你的了。”

看着纳兰启胜递过来的东西,东方塑明白这就是那件掌控着大汉王国气运的传国玉玺,也是刘备费尽心思想要得到了,犹豫了一下,东方塑明白纳兰启胜的意思,自己是用这个还刘备的人情,还是利用这玉玺搅动大汉王国的风云都看自己的意愿。

东方塑道:“多谢前辈。”

辞别纳兰启胜后,东方塑踏上了前往梁山的路途。一路上,他不断思索着大汉王国传国玉玺的意义和用途。传国玉玺作为国家的象征,承载着国家的尊严与权威。而谈及中洲大陆国家的起源,这是一个值得深入探讨的话题。

据传上古末期,诸神之幕落下,彼时发生何事,鲜有人知。唯记诸神混战,百族凋零,百姓深陷苦难。历史中最后一位圣皇乃轩辕人皇,人皇察觉残存门派、家族皆隐匿世外,人类信仰崩塌,部落衰落。人皇忧人类社会消沉,遂创立新制:国家。后接引天皇、地皇两位圣皇之意志,与二位圣皇意志一同化道,化为守护国家之规则。然建国家,须告天、祭地、祀人,即经三位圣皇意志认可,方可建立。一旦获三位圣皇认可建成国家,将得三位圣皇化道而成之法则庇护。若强大国家欲灭小国,须依规则内行国战,如公国间之战,仅公国皇都允有元婴境之力,其余公国之地不可现超过金丹境之力。至于王国,仅王国皇都可有渡劫境之力,其余王国之地不可超元婴境之力。而帝国,仅帝国皇都可有化神境之力,其余帝国之地不可超渡劫境之力。

当然,中洲大陆国家只占了三分之一,这些国家之地被称为凡人世界,另外三分之二是没有圣皇意志守护的俢真世界,隐世的家族、种族大都生活在这里。

这也是很多人成长起来都会离开凡人世界前往俢真世界,而俢真世界的大能却不愿前往凡人世界。

曾经就有个修真世界的化神强者来到一个王国皇都游玩,结果惹到了一位皇室中人,化神境强者强势惯了,自然不会服软,当即与王国皇室动手,化神强者虽然不能使用超过渡劫境的力量,但他掌握的功法、战法和法宝自然不是普通渡劫境能比拟的,却没想到王国皇室不跟他单打独斗,直接派出10多名渡劫境的跟他打,还使用起阵法,化神强者被逼无奈只得施展出化神境的力量,却没想到,刚释放出化神境的气势就被圣皇意志灭杀了。自那以后,俢真世界的大能都不愿来凡人世界,就算来也是客客气气的。

而传国玉玺就是圣皇意志之力凝聚的,是沟通圣皇意志进行皇位传承的关键,但一个国家的皇位,圣皇意志只会认可创立这个国家之人的血脉才能继承,除非皇帝禅让给别人,但禅让的条件特别苛刻,首先皇帝是真心实意禅让的,而禅让的理由也要能打动圣皇意志。如果皇室血脉断绝了,这个国家会直接灭亡,气运也会消散,气运消散圣皇意志的庇护也会消失,这也是董卓掌握了皇室却不能篡位的原因。而刘备这么急切想要得到传国玉玺也是这个原因。

不知不觉中,东方塑已经来到了梁山,东方塑收起杂念,向大门走去。

梁山大门口还是戴宗在看守登记,看到东方塑来了,立马抛下手中的工作交给他人,自己则乐呵呵的带着东方塑去聚义厅。

到了聚义厅,戴宗进去通报了一声后道:“东方哥哥,宋江哥哥有请,你进去吧。”说罢,一溜烟就不见了,看来是急着给其他人通风报信去了。

东方塑记得之前戴宗是喊自己牛犇哥哥的,这次却喊的是东方哥哥,看来自己的真实身份已经传递开了,最起码在梁山都知道了,笑着摇了摇头,东方塑走进了聚义厅,一进门就见宋江站在大厅中间。

跟上次见宋江的情景不太一样,上次宋江给东方塑的感觉是很有威压,而这次宋江笑着站在那里,没有一点架子,东方塑还在宋江的脸上看到了一份迫不及待,东方塑心里那份说不上来的亲切感更胜了,压住心里的那份亲切感,东方塑准备向宋江行礼问好。

却没想到宋江直接靠近东方塑,扶着东方塑的双肩激动的问道:“你是来自东莱城的东方塑吗?宋玉凤和东方和是你什么人?”

东方塑被宋江这一套搞得有点蒙圈,但还是如实的答道:“我是来自东莱城,宋玉凤和东方和是我的父母。”

听到东方塑这样说,宋江竟然有点疯癫的笑了起来道:“塑儿,塑儿,我是你舅舅啊,没想到你能修炼了,真是太好了,玉凤她也会原谅我了吧。”

“舅舅?原谅?”看着宋江如此激动到疯癫的状态不似有假,东方塑更加蒙圈了,在他的记忆里似乎没有舅舅这一号人物出现过,而母亲宋玉凤也没有跟他提过他有舅舅一事,记得之前他曾问过母亲关于外祖家的情况,但他的母亲只是搪塞说她是个孤儿,从那之后东方塑就没再问过,不过这都是他在十岁之后问的,他十岁之前的记忆却有很多空白,按道理人在3-6岁之时就开始有记忆的,但是他自己却是有很多空白的记忆。

虽然宋江的表情不像是假的,但东方塑还是谨慎的答道:“抱歉,宋团长,我没有舅舅的记忆,我母亲也没有给我提到过我有舅舅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