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灵婉则陷入了自己的天人交战。

小天使：尴尬不？

小恶魔：每段成功的爱情，总有尴尬的瞬间，没事！没事！正常！正常！

小天使嫌弃的眼神：我都替你丑的慌，尴尬的都要抠出五进五出的大宅子了。

小恶魔：滚一边去！你就不会动动脑子！敌不动，你动呀！

小天使：不行！矜持，矜持！

小恶魔一脚踢飞小天使：去你的矜持！你想想，马上年三十宫宴！再矜持，黄花菜都凉了！

小恶魔：你总得给点暗示吧！要不然小哥哥也不知道你心里想法呀！你这么好玩、好看，温柔贤惠，端庄大方，哪有不喜欢你的道理？估计是怕太主动，显得是在轻薄你！怕你误会了！你得行动起来呀！姑娘！哎呦！操碎了我的心！

天人交战间，听到头顶传来赵亦恒的声音。沈灵婉抬起头，本能的追问了一句：“你说什么？”

就看见赵亦恒深邃的眼眸、英挺的鼻梁、绝美的嘴唇拼凑的俊俏脸庞，慢慢推近。近到呼吸都洒在了她的额头。

若说不心动，谁人能信！

沈灵婉小鹿乱撞，扑通扑通的心跳声，清晰可闻。

心跳敲醒了脑袋，宽大的斗篷下，沈灵婉将汤婆子塞进了赵亦恒怀中。还未待赵亦恒有所反应，沈灵婉已经双手缠上了他的胳膊，小脑袋也垂在了他的肩头。

一切发生的太快，看似没有什么大动作，却让两个不庸俗的人，变成世间一对再普通不过的庸俗的人。

庸俗的让两人皆是噤若寒蝉、面红耳赤、神情扭捏。

赵亦恒原本指着天空的手指，慢慢的收了回来，紧握成拳。调整了呼吸之后，温柔的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