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落言替她擦去眼泪，可苏七的眼泪掉得更凶，“你不要把什么事都藏在心里，也不要那么卑微，你是可以拒绝我的，我喜欢过他们，但什么都没告诉你。”

姜落言心疼地把她抱在怀里。

“我说不清楚，”苏七发着抖，“我以前忘记了好多事情，我把他们都忘记了，这些年我才开始想起来，有时候我甚至能感觉到他们还在我身边。”

“我知道，这对你来说，这不公平，但姜落言，我离不开你。”苏七攥着他的袖子，像是溺水的人，死死地抓着自己的浮木，“我离不开你。”

“不是你离不开我，是我离不开你。”

少女哭得像个泪人，有愧疚有无措，还有自责。

姜落言紧紧地抱住她，两人相拥，这一刻，没有任何言语能比得过这个拥抱。

可苏七觉得不够。

远远不够。

她搂着姜落言的脖子，踮起脚尖吻了上去，从浅啄到深吻，她紧紧地抓着眼前的男子。

怕他跑了。

到最后，气息都乱了，可苏七依旧攥着姜落言的袖子，红着眼睛，“给我好吗？”

姜落言微怔，苏七却亲了亲他的唇，“不要忍，给我。”

少女的手缠着两人的腰带，随着她扯开，衣裳滑落，姜落言想要推开，可这一次，她不肯再放开。

“苏苏……”姜落言声音沙哑，“你不必以此向我证明。”

苏七没有松手，“不是证明，我只是想要。”

“想要你。”

“仅此。”

姜落言额间有细密的汗珠，可他无法阻止少女的举动，她太了解自己了。

一根叫做理智的弦，已经快要绷断，随着少女低头吻住喉珠，又慢慢地往下，姜落言哑声道：“你不要后悔。”

“不会。”

斩钉截铁的两字，换来那一根琴弦的崩断，姜落言反客为主，身子一翻，两个人换了位置。

也从门后，出现在了床上。

头发垂落，铺洒在床上，两个人的发丝相缠。

姜落言眼眸深深，里头滚动的是克制不住的欲望，他紧紧地扣着少女的手指。

十指相扣。

“这是你说的。”他压低声音。

对他的宣誓，苏七只是搂着他的肩膀，直起上身，迎合着他的举动。

姜落言眼眸沉沉，他再没有顾虑，低头吻住，不同于以前的温柔，这一次他的动作显得霸道而且野蛮。

直叫苏七险些喘不过气来。

可他的动作依旧横冲直撞，随着最后一层单衣被解开，苏七真正见识到了姜落言的霸道。

“我说过，你别后悔。”

他深深地望着少女，在苏七没反应过来之前，以一己之力突破了最后一步。

少女怔住，紧紧地搂着他的脖子，不肯动弹，只觉得脑子一片空白，这跟她想象的不太一样。

但。

并不讨厌。

姜落言亲了亲她的唇角，感觉到她的适应，才开始慢慢地动了。

苏七闷哼一声，在难受之中，开始感觉到欢愉。

“苏苏，呼吸。”

姜落言提醒。

苏七这才开始呼吸，但也十分无措地抱住了姜落言，姜落言放慢了动作，却叫少女更加着急了。

“我……”

姜落言闻声再动，“别急。”

苏七紧咬下唇，不，很急，她咬着他的手臂，在无声的催促着，姜落言低头吻着她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