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经过了长时间的交谈,蓝疏可能会误以为眼前的人真的是梁湾。这种伪装技巧已经不是简单的戴人皮面具了。
解雨臣伸出双手,在月光下双手交叉,左手的小指对上右手的无名指,右手的中指对上左手的食指,拇指相对,做了一个对称的倒立手势,说道:“记住这个手势,见到吴邪后跟他比这个,就能证明你是我们的人。他会告诉你,到时候要做什么。”
“……我记下了。”
蓝疏重复着比划了一次。
“我还有其他的事情,先走一步,你可以十分钟后再离开。”
说完解雨臣就一步一步的走到门口,像是突然想到什么似的,回头道:“对了,你手机在沙发下面。”
啊?蓝疏低头去沙发下摸索,等找到手机后,抬头时,门口已经没有人了。
她仔细听了会儿,也没有听到下楼的脚步声。
这个人是属猫的吗?走路一点声音都没有,
别说是她睡着了,就是醒着也未必能发现他来了。
蓝疏坐在沙发上,想着刚刚解雨臣说的话,她其实最在意的是那个虻人草。
霍中枢能读取费洛蒙到底是天生的,还是在古潼京中不小心误触了虻人草?
吴邪的爷爷会不会当年漏掉了一两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