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半夜进入荆州的假影谍终于被高桥大正引到厕所,高兴地说:
“土肥原机关长!我是犬养太郎,您曾经的手下,有重要情报向您报告。”
土肥原咸儿有气无力地说:“原来是犬养君,你是大阪人,过来有生意?”
犬养太郎实在忍受不了浓郁的臭味,捏着鼻子说:“土肥原机关长!若是您给我一百万日元,我就把34军的秘密向您和盘托出。”
土肥原咸儿身心无比疲惫,目前穷得叮当响,十块钱都拿不出来,不好气地说:“犬养君!我劝你还是把情报留给青木小姐吧。若是让她知晓你拿情报待价而沽,必定会要了你的命。”
犬养太郎没想到土肥原咸儿对34军的情报不感兴趣,以为报价太高,忍痛地说:“好!不要一百万,99万日元,一分都不能少。”
土肥原咸儿怒斥:“滚——!一分都不会给你。”
犬养太郎恨恨地说:“土肥原君!我的情报对你来说十分重要,你一定会后悔的。”
言毕,他气呼呼地离开这臭不可耐的地方,一分钟都不想多留。
高桥大正劝道:“伪大将阁下!你怎么那么傻?为什么不欺骗他?哪怕把他控制起来,问出他的秘密。”
土肥原咸儿顿时清醒,急忙吩咐道:“大正!把他劫住,当作日奸先关起来,刑讯逼问出他所有秘密。”
“哈咿!”
高桥大正急忙领命,奔出厕所。
可是,任凭他怎么找、怎么查,都没有犬养太郎的踪迹。
他无奈地回到土肥原咸儿的办公厕所,苦笑道:
“伪大将阁下!犬养太郎就像消失了一样,哪里都找不到他的下落。”
土肥原咸儿不以为然地说:“这家伙滑得很,肯定是溜出荆州城了。”
高桥大正摇头道:“不!我问过哨兵,非但没有出荆州城,连指挥所的门都没有出。属下带人找遍每个角落,都没有找到他。”
土肥原咸儿惊得从蹲位上站了起来,惊道:
“危险无所不在了!莫非他要潜伏在本大将的指挥所?刺杀本大将?”
高桥大正摇头道:“大阪人一切向钱看齐,你穷得叮当响,刺杀你有什么好处?也就是250斤横肉卖。”
土肥原咸儿气得狂吼:“八嘎!本大将要马上西征,拿下宜昌、重庆,将支那人的财富全部据为己有。”
此时,新提拔的喜田旅团长奔了进来,捂着鼻子大声报告:
“师团长阁下!横山英参谋长领着数位师团长和支队长过来了。”
一道十分冷漠的声音响起:“不用报告了!本参谋长过来看看,这世上还真有傻瓜把办公室安置在厕所里。”
土肥原咸儿气得大声狂吼:“横山小儿!你一个后起之秀,竟然敢污辱本大将。本大将生病都想着工作,把办公室安置的厕所不对吗?”
横山英顿时肃然起敬,毕恭毕敬地说:“土肥原伪大将!原来您生病了,本参谋长实在抱歉,收回刚才对您的不敬。”
土肥原咸儿和蔼可亲地说:“没关系!请进来坐吧。大正!上茶和点心。”
“哈咿!”
高桥大正急忙领命。
横山英等一众鬼子将军呆若木鸡,深为土肥原咸儿的胃口折服。
横山英还是摇头道:“土肥原伪大将!还是去指挥所吧,本参谋长要部署进攻支那宜昌作战方案。”
土肥原咸儿遗憾道:“唉!本大将不能跟诸君在这办公室共饮畅聊,着实遗憾。”
“不遗憾!一点也不遗憾。”
众鬼子将军齐声道,转身溜之大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