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这样。 它是畜牲吗? 是。 它该死吗? 必须死。 什么时候? 最好是现在,直接暴毙。 …… 你在想什么? 它在骂它母亲两次后,我想跑过去拿着椅子,朝它脑袋打去。 问它,“会不会说话?不会我教你。” 怎么不做? 我有病。 快去治。 我在自愈。 能好吗? 会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