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凉哲笑着反问，也不知道是不是荼粟在身边，萧凉哲也有心情开玩笑了。

誓言，有什么作用，天地法则可不敢因为自己说谎而惩罚自己。

不过，她一般若是做不到的事情，那么久根本不会开口同意的。

这是她自己的诚信，也是对自己身边之人最大的保障。

荼粟想着，随即点点头，“自然是记得的，无论是生老病死，我都不会放弃你的，而你也不能够抛弃我。”

荼粟笑着，这句话早已经记下来了了，或许是因为婚姻，也或许只是因为和凉昕的灵魂碎片结婚太多次了，所以就牢记下来了。

可是，其实不管怎么样，荼粟都会做到对于婚姻最大的忠诚，否则她压根就不会和凉昕，甚至是凉昕的每一个灵魂碎片结婚的。

那是荼粟对于萧凉哲的承诺，同时，也是荼粟自己的底线，对于自己的一个要求而已。

萧凉哲虽然问荼粟话，但是那一双眼睛似乎不愿意眨一下，他死死的盯着荼粟。

想来，刚刚的那一幕，已经将萧凉哲吓死了，他都不敢有半点儿的松懈，唯恐荼粟再一次从他的眼前消失。

荼粟自然明白的，因此在灵气传给萧凉哲，给萧凉哲调理好身体之后，荼粟便拉着萧凉哲朝着夕阳的方向离去了。

“你就这么害怕我离开吗？瞧瞧，你那深邃的眼眸，简直可以说是比等待媳妇的望妻石还要深情了。”

荼粟调侃道，但却也明白那其中的痛苦，甚至对于荼粟所经历的一切而言，萧凉哲的痛苦可以说是微不足道的。

毕竟，一年，和漫长到数不清的岁月，那样的差距，真的可以说是大海和小水滴，沙砾和沙漠的距离。

萧凉哲没有笑，只是更加用力的握紧荼粟的手，荼粟怎么可能明白不了这一种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