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时候认出我的。”

“第一眼吧。”

荼粟淡然说道，两个人对视一眼，其实都已经知道对方的意思，毕竟，本来就是心有灵犀的夫妻。

“在你源源不断的灵魂之力的支持下，我这块灵魂碎片不仅仅强大，甚至还给我本尊提供了一些能量。”

“嗯，我知道，也预感到你能够恢复。”

荼粟也不是个傻子，这种事情，怎么可能一点儿都猜不到呢？！

两个人相似无语，只是默默的看着对方，却谁都不知道该说什么。

但是，双方心中却都是无比的渴望着，可以一直这样陪着对方身边。

最后，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凉昕身上的力量，终于支撑不住，恐怕又要许久才能陪伴荼粟了。

凉昕本尊又要陷入了沉睡之中，他努力的朝着荼粟开口，说出了无力却又只能够代表他心的三个字。

但是也是最无用的。

“对不起。”

荼粟眨眨眼，没有说话，只是抬头，将似乎没有的泪水流回去。

……

当凉昕闭上眼睛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就已经不是他了，而是灵魂碎片，秦昕昊。

秦昕昊抿唇，不许叫该说什么，甚至，秦昕昊有种儿想要拖下这一身衣服，这一身荼粟亲自制作的衣服。

“好久不见，昕昊。”

又是这一身好久不见，秦昕昊这次记得刚刚凉昕和荼粟的对话，或许是因为灵魂契约稳定的缘故吧！！

也或许是凉昕故意的也说不定了。

“确实，已经好久了，整整六十多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