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跟她们打架?”看司徒逸冬这副尊容,显然没有动用武力,单方面殴打对方。
还有点头脑和分寸,梅香的火气又降了一点儿。
“因为......”
司徒逸冬后知后觉的红了脸,说话也磕巴了起来。
“说!”
“因为她们说你坏话,我实在忍不住了!”被梅香那一声吓得浑身一激灵,嘴边的话没过脑子就一股脑儿的溜了出来。
“我都忍了他们这么多天了,你现在被逼的都不敢在长公府见我们了,都躲到城外的山上了。”
“我去了八趟长公主府,一次都没见到你的面!!!”
突然,梅香心里涌上了阵阵感动,虽然这段时间窝在梅庄,确实是有事在忙。但内心里不是没有刻意逃避的念头存在。
坊间听到的那些话,以及美妇人的忠告还是影响了她。
“我怕你受到伤害,我......”
司徒逸冬心一横,直接不管不顾的把憋在心里很久的话说了出来:“我更怕你受到他们的影响,躲避我,不再见我,最后......”
“最后不再要我,我会受不了的!这会比让我去死更要我的命!”
十七、八岁的少年,望着自己心爱的女孩,说到动情处,眼泪忍不住的流了下来。
听完事情的始末,梅香心中忍不住也是酸涩一片,站起来,走到少年身前,轻抚他脸上的伤口,柔声问道:“还疼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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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梅庄的小酒坊在张家夫妇的不懈努力下,第一杯酒成功酿了出来。
还未等梅香高兴的择定日子邀大家前来品鉴的时候。坊间的八卦在有心人的推动之下,迅速转变成为谣言,且越演越烈。
皓月二十七年五月旬休结束后的第一个早朝,终于有人忍不住的站了出来。
“臣有事奏请。”
“准。”
一位年过六旬的老大人颤颤巍巍的站了出来,此大人向来以方正不阿着称于世,颇得满朝文武赞誉。
“启禀皇上,近日臣听闻长公主府有一年方四、五岁小童,唤皇后娘娘为母,不知可有此事?”
坐在高位的皇上,闻言暗自吸了一口气,自从第一次见面小十八那个孩子称呼皇后为“娘亲”时,他后来曾有意阻拦。
当时皇后是这么说的:“那个孩子四年前进府的时候,刚刚从一场大病中死里逃生,当时跪都跪不稳,浑身上下没有二两肉。”
“却在见到我的第一眼,执着的同香儿一样叫娘,这几年,无论梅影几兄妹怎么教就是死不改口。”
“我觉得这是上天赐与我们的缘份,如果无甚大碍的话,就由他去吧。仅仅是我们两个之间的一个称呼罢了。”皇后的神色似怀念似感慨。
自此之后,皇上和几位长老,家主对此事便再也没有提出半个字的异议。
这段时间,见过小十八和皇后的人不少,听到那声“娘亲”的也不在少数。
本身就没有见不得人的事儿,对此,皇上也没有打算隐瞒和遮掩。
只是没想到会在这个时候被这位老大人当场给提了出来。
皇上暗叹一口气,该来的迟早还是会来呀,微微坐正了身子,沉声答道:“没错,确有此事。”
得到皇帝的亲口确认,站在下首的众朝臣表情顿时精彩纷呈。
果然如此者有之,目瞪口呆者有之,不可思议者有之,幸灾乐祸者亦有之......
老大人神情愣怔了一瞬,实没想到皇帝会如此痛快的承认了,害他原先准备了几天的一番说辞失去了用武之地。
这时,另一位老大人借机站了出来:“既然小王子都这般年纪,总借住长公主府也不是回事儿,应该尽快迎回宫才对。”
一边说,下面的人一边悄悄的观察着皇上和各位老家主的表情,众人皆知,皇后和长公主在外十多几年,从未回过都城。
而皇帝也仅仅是在长公主年仅三岁的时候,由凤家主陪同去了趟刘州府,自此再也没远离过都城。
那么,这位小王爷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又是谁的种?难道皇后给皇帝戴了如此大的一顶绿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