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老头说完转身去了自己专门储存草药的西屋,拿着了一些止血化瘀,养血补气的草药,目光在屋内架上最里层的匣子上逗留了两息时间,最后果断的把那个匣子放进了背篓里面。
另一厢,褚泽铭和凤以臻三步并做两步向福州府衙赶去。
“烦请通报一声,都城禇家和凤家少主有要事请见城主。”府衙门口,两人被守门人拦在了门外。
“哪里?都城?”守门闻言忍不住嗤笑了一声,“褚家,凤家是哪家?可有信物?去去去,城主可不是谁想见就能见的。”
“你?”凤以臻被守门人气得身子直发抖,“快去通报,耽误了事儿你九颗脑袋都不够砍的!”
“呦,吓唬谁呢?还动不动就要吹脑袋?你以为你是谁呀?!”守门人再次嗤笑了一声,斜着眼睛瞄了他们两个一眼,轻抖着右腿,伸出手来:“要想见城主也不是不可以,就看你们两个会不会来事儿了。”
“你这是什么意思?”凤以臻看着他的样子,有些不明所以。
褚泽铭在未进刘府之前,时常游走在皓月各地,遇到的人见到的事情以及与各地府衙打的交道比较多。现在见他的样子,几乎立马明白了是什么意思。
一个小小的守门人就如此的胆大,明目张胆的索要财物,可见这福州府衙也清明不到哪里去,今天这事寻常手段是不能善了了。
想到这里,伸手向后面打了个响指,“前面带路!”
守门人还未来得及做出反应,已经被直接敲晕在了地上。褚泽铭抬步径直进了府衙大门。
府衙里的府吏眼见进来的人来者不善,急匆匆转身向着府衙的后院跑去。
“大人,大人,不好了不好了!”
随着府吏的话间刚落,后院二姨娘房间的咣当一声被大力的推开,房门撞到了墙上,顺力反弹了回去,在城主身上咣当一声又自动关紧。
府吏身子随着墙体一起被震的抖了抖,心里暗叫了一声倒霉。
城主衣衫不整的走了出来,被打断了好事,满脸的怒容的呵斥道:“你娘的,说谁不好了?”骂完尤不解气的抬起右脚向着府吏的屁股踢去。
府吏稍稍让了让身子,不轻不重的挨了一脚之后,才陪着笑信回禀道:“大人,府衙刚来了两位年轻的公子,进府就直冲府衙大堂,小的看着形势不对,这才急忙来请示大人。”
两位年轻的公子?城主神情一怔,心思转了几转,这几天是福州府的丰收节,该安排的事情他也都事先交待过了。
“来人眼生吗?”
“眼生的狠。”府吏认真的想了想,这两人确实没见过。
眼生?年轻公子?城主突然想到了什么,眼睛猛然睁大,瞳孔一缩,闪过了一些慌张。
“坏了,出大事儿了,走,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