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当然。”窦大夫不假思索的回道。
“如果在玩的过程中,再加上一些赌注呢?”
“呃......”
对话进行到这里,梅香望着窦大夫,“这就是我最担心的事情。玩玩可以,小赌怡情嘛,也可以接受。但是如果太大了,那就违背我拿这个出来的初衷了。”
这时司徒逸冬突然插话:“凡事都有两面性,就拿医术来说,医术没有好歹之分。本是治病救人的东西,但是在别有用心的人手中就会变成索命的帮凶。”
“所以,香儿妹妹,你不能因为想到它的反面,就否定它的正面作用。你不是说了吗,嘴长在别人身上,再好的东西因为使用方法不得当,也会有人来诋毁的。”
闻言大家面上都忍不住露出诧异的神色,实没想到平日里沉默不语的司徒逸冬能说出这么一长串话,并且听起来还好有道理的样子。
“呃......”
“香儿妹妹,你就别再犹豫了,要不然搞不好下一个接表妹的就要轮到我家了。”司徒逸冬笑着打趣道,这话他虽然说的有些夸张和违心了一些,但是只要梅香不要纠结、为难自己,做什么他都愿意。
“啊哈哈哈......”
梅香笑着睇了他一眼,转头看向美妇人,“娘亲,这事儿你怎么看?”
“先送回凤家吧,给你外祖母解解闷,同时也给你外祖父他们松松绑。”美妇人笑着一锤定音。
虽然十多年没有再见面,往日是来往也不多。但是母子连心,美妇人没有那一刻不想念自己的母亲的,这次听说她被变相的软禁在了自己的院子里,说不着急不心疼那是假的。
她也不想因为这个弄得凤家不得安宁,父亲和大哥操心国事的同时还要分心后院的事情。而且她也相信大嫂和三嫂也是个聪明的,知道怎么利用好这个东西来破冰与母亲的关系。
“好嘞,听娘亲的。等他们玩腻了这个,我再搞个新花样出来。保准她们不会再想到接什么表姑娘过来。”梅香高兴的应道,她看出来母亲眼里的忧虑,所以才会费心的弄出来这个。
美妇人含笑望着自己的女儿,伸手拍了拍她的脑袋,领了她这份孝心。
“对了,褚世兄他们走到了哪里?还有多久能到刘州府?”梅香转头望着司徒逸冬问道。
司徒逸冬闻言低头算了算后回道:“嗯,按着日程算,如果路上不耽搁的话最少还有一个多月。”
“那他们路上岂不是无聊得很?”
“你又有什么主意?”
“给他们找点儿事情做做嘛,独乐乐不如众乐乐不是?”
看着梅香与司徒逸冬你来我往的你一句我一句,旁人都插不上话,急得窦大夫在旁边直抓手发。
“窦老头儿,你这是怎么了?头上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