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现在进入决赛的两位选手之前在场上都赢了好几阵了,花费了大量的气力。现在,先暂时休息一下。那不休息对乎尔复也不公平啊,人家这边刚打完。得喝点水,有专门人过来按按摩。一会儿工夫,锣声一响,再次开战。
这个时候,罗成让张公瑾已然告诉秦琼了:“你的对手不是别人,正是双枪乎尔复。这个乎尔复的武艺我们可见过。在燕王府,他跟双枪丁彦平打过。虽然,没打过丁彦平。但是,他的身形我们看过,比我们要强的多得多呀。另外,在土地庙前大战过张金称。张金称手持宝剑在人家面前根本走不了几回合。人家双枪使的那个绝招怎么使出来的,看不清楚呢,颈嗓咽喉就得着人家枪尖,小腹就得被人捅上啊。所以,叔宝哥哥,你要万分的谨慎!”
秦琼点点头:“啊,双枪!我曾经听人说过。确实,很难防范。双枪练好了,单枪根本不是双枪的对手啊。我的单枪刚刚跟我兄弟学会。这罗家枪使用的还不是那么特熟。再加上我的马也被射伤了。如果换一匹新马,这匹马我没用过,能不能听我的话呀?上阵临敌能不能反应那么快呢?这都不知道啊。哎呀……”秦琼叹了口气,“如果,我的黄骠宝马和我的金装锏在,那该多好啊。我能够使用我们老秦家的祖传锏法呀。这从小都学,从小就用啊,我熟悉的很呢。那黄骠马就跟我的两腿似的,使唤自如啊。如果马和锏能够在我身旁,我今天心里还有点底呀,可惜呀,现在仍然在上党县县衙存着呢,那玩意儿是凶器呀。”
秦琼正叹气呢,突然间,听到一声嘶鸣,如同龙吟虎啸一般,“咴溜溜……”秦琼一听,这声音怎么那么熟悉?赶紧抬头一看,哎哟!就见远方有一团黄云奔自己这里飘过来了。秦琼简直不相信自己眼睛了,怎么?他一看,这朵黄云不是别的,正是自己思念已久的黄骠宝马西凉干草黄,那匹透骨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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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这匹黄骠马是被人牵着的,但马的眼睛尖啊,一眼就发现主人坐在这里了。黄骠马多少日子不见主人了,那能不兴奋吗?当时,一声嘶鸣,脑袋使劲一挣。那是匹宝马,谁能够拉得住它呀?一下子就把拉马之人就给挣倒了,“咵咵咵……”奔秦琼这儿就跑来了。
秦琼一看,“哎呀,黄骠马!”
他站身来,这匹马已然到近前了,拿脑袋往秦琼身上直蹭啊,一边蹭一边打响鼻儿。“噗噜噜……噗噜噜……”
哎呀!秦琼眼泪下来了,用手抱住马脑袋,“马儿啊马儿,难道说,我秦叔宝今天在梦中不成!”
正这个时候,马后面毛公遂、李公旦乐呵呵地带着两个人过来了。
这两个人走到秦琼近前,一拱手:“叔宝哥哥,咱们又相见了啊!”
秦琼抱着马脑袋一看,“哎哟!原来是二位贤弟!”
谁呀?上党县两位公差金甲、童环。
“你们怎么来了?”
“嗨,我们专门给叔宝哥哥您送马送锏来了!您看,肚囊之中那不是你们祖传的虎头琣棱金装锏吗?”
秦琼过来一看,果然,在马的肚囊当中插着两根金装锏。
说这怎么回事儿呢?其实,二堂认姑亲之后。王妃秦胜珠就问过秦琼:“叔宝啊,咱们家祖传的金装锏现在何处?”
秦琼说:“因为金装锏打伤了吴广。所以,那是个凶器。现在还放在上党县呢。”
“哦,那可不行!这是我们老秦家的物件。这个好办,什么凶器啊?我让老王爷给调来!这事儿是个简单的事儿啊!”
一告诉罗艺,罗艺马上给上党县下公文,公文上写的明白:“秦琼作为罪犯已然到了幽州服刑。我听说,秦琼的马匹和那作为凶器的金装锏还在上党县。我要调取证物!这个案子当中还有些疑点。我要重审此案!”发公文过去了。
上党县的县令接到公文一看,哪敢违抗啊?这是燕王罗艺的命令啊。燕王罗艺那是二号皇帝!那不就是要马要锏吗?给!
而同时,秦琼也给单雄信写了一封信,报告平安,让金甲、童环带着信回去了。
单雄信接到信非常高兴,说:“一路之上,两位兄弟辛苦!”给金甲、童环准备了很多金银。
那么现在老爷说了:“如今这马这锏谁给送去?”
金甲、童环主动请缨,说:“我们跟幽州熟了,走了一趟了,还是由我俩送去吧。”
“哎哟,那就有劳两位了!”
于是,两个人牵着马、带着锏,又告诉了单雄信。
单雄信又给了一笔钱,而且告诉:“两位兄弟,你见到我叔宝哥哥,你们就说,如果他在幽州有什么需要我办的事儿,少什么、缺什么,尽管开口!我附去五百两纹银,他先花着!”
“哎哟!”金甲、童环说:“这个就不必了!现在叔宝哥哥在幽州,那是二号的燕山公啊!那是罗艺的亲内侄。那还缺什么呀?”
“不不不……他给的是他给的,我给的是我的心意,你们一定带上!”
就这么着,金甲、童环由打上党县起身,再次赶奔幽州。
咱们常说这句话:“有书则长,无书则短”。就像刚才咱们说打斗的场面似的,其实现实当中是快的,但它有书啊,咱得说清楚啊。所以,咱往慢了说。那像这送马送锏的事,其实没这么快。您想想,一来一回,中间又有官样文章,又有各种各样的程序,这么一折腾也好几个月呢。怎么那么巧,怎么那么寸,就在今天大比武,秦琼要决赛了,这匹马也到达现场了。
有熟人好办事啊。金甲、童环拉着匹马先到燕王府。燕王府今天值班的是毛公遂、李公旦。一看,“哎哟,两位送来的太好了!现在叔宝哥哥正在比武场呢,赶紧给他送去!弄不好这宝马能够助叔宝哥哥一臂之力呀。”于是,毛公遂、李公旦带着金甲、童环牵着马来到了校军场。
这匹宝马良驹多日没见主人,都想死主人了,见到主人,嘶鸣一声,跑过来了。这真是人马再重逢啊!哎呀,秦琼是心花怒放。但是,还没有叙兄弟离别之情呢。“当啷啷啷啷……当啷啷啷啷……当啷啷啷啷……”三声铜锣响,决赛开始。
秦琼冲着金甲、童环一抱拳:“兄弟,现在不是讲话的时候,待哥哥我上阵,先去打了这一局。然后,你我兄弟再叙离别之情!”
金甲、童环明白:“那祝哥哥马到成功!”赶紧把这马的褥套从马上卸下来,鞍韂嚼环都给配齐了。
秦琼抚摸了一下黄彪马:“马儿啊马儿,今天再助我一臂之力,咱们上场临敌!”
这匹马好像听懂了主人的话语似的,一声嘶鸣,“咴溜溜……”这马蹄子“嗒嗒嗒……”在地上直磨呀。
秦琼把这一对金装锏绰在手中:这一次我不用长兵刃了。我用枪,够呛。我干脆使锏吧。把这对金装锏绰在手中,这么得合适啊,他是飞身上马,催马就来到了梅花圈当中。
这时,粉面小子都双枪乎尔复已然准备好了,披挂整齐,手握双枪,立马在这校军场的中心。一看秦琼上来了,乎尔复心说话:“刚才刺史大人专门把我找过去,千叮咛万嘱咐,要我下场一定要置秦琼于死地!”
双锏对双枪,胜负如何,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