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宴主动对她伸出了手，晚歌也乖巧的握紧了，对方心情很好，也许是因为刚刚的话都听到了。

戚宴跟着她一同走着，其实刚刚他就是去听属下给自己汇报，晚歌被查到的消息，这一次是极其准确的。

而事实证明，晚歌很少与别人接触，更何况是别的男子，一般在师门中她都是很安静的，平常就乖乖的练习，若没有事情不会出门。

戚宴已经把她，在外十二年的所有社交关系都弄清楚了。所以他在怀疑根本就没有那个所谓喜欢的人，一开始不过是她想要拒绝嫁给别人的借口。

…

直到睡觉的时候，晚歌都能感觉到对方心情很好，就是在她迷迷糊糊中，听到对方问了一句：“你有喜欢的人吗？”

晚歌的答案是肯定的，自己当然有喜欢的人。只是面对对方那么强势的问问题，晚歌没有回答喜欢的人是谁。

戚宴当时心情凉了半截，脑海中迅速过滤所有跟她相关的人，但却没有可以怀疑的目标。

难道说她一直在偷偷喜欢对方，表面上并没有任何关系吗？

…

晚歌是好好的睡了一晚上，可是戚宴一晚上都没有睡着，不行！他今天必须要有一个结果，一定要弄清楚她到底喜欢谁。

戚宴甚至都没有去上朝，就一直在屋里等待她醒来。即便知道对方不会这么早就醒过来的，但却也还是在那里等着了。

所以晚歌中午起床的时候，是面前没有任何一个宫女，就连自己的小丫鬟宁芦也不在。就只有戚宴坐在那里，什么也没做好像就在等她起床。

“陛下？”晚歌缓缓往人走了过去，眼中带着疑惑。

戚宴看着她，神色极其严肃，看起来并不像生气，但绝对不是开玩笑的：“告诉朕，你喜欢的人究竟是谁？”

晚歌都还没开口，对方就站了起来，之后步步往她走来，每一步都带着很严肃的压迫感。

晚歌能感觉到，似乎自己再不给答案，他就要用对别人的手段对自己了。

面对这个对于自己过往无法改变，却也查得一清二楚的男人，晚歌还是没有很紧张，只是反问了他一句：“陛下觉得呢？”

“到如今，你还是不想说吗？你想要保护他？你觉得只要你不说，朕就不会知道了是吗？”她还在想保护那个男人！戚宴大口呼吸着，莫名感觉特别生气。

戚宴捏着她的下巴，这一次没有控制好力度，晚歌脸颊上迅速就留下红印子了。

晚歌就这么看着他，也没有任何的退缩。

就在戚宴认为对方根本不会告诉自己的时候，晚歌却开口了：“是，我不说，你永远不会知道。”

到现在他都还在怀疑自己喜欢别人，那他要什么时候才会想到自己喜欢的是他呢？

晚歌甩开了他的手，最后将对方推出门外，语气带着生气：“戚宴，你给我滚，想不清楚我喜欢的人究竟是谁，那你就永远别来找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