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1章 挠了挠头(1 / 1)

“儿啊,你眼底藏着星辰,母亲知晓,你已非池中物,是那九天之上的仙人。而我们,不过是尘世中的一粒微尘,世界不同,心却相连。”徐母的话语,温柔中带着几分释然,她轻抚着徐长生的面庞,眼中满是慈爱与骄傲。

“娘,您言重了。无论我走到哪里,成就何种境界,都永远是您膝下的孩儿。”徐长生轻笑,反握住母亲的手,温暖而坚定。

谈及红尘琐事,徐母突然好奇起来:“仙人是否也能享受凡人的天伦之乐?我们老两口啊,就盼着能抱上个大胖孙子或是孙女呢。”言语间,满是期盼与温情。

徐长生闻言,嘴角勾起一抹无奈的笑意,正欲开口,却被徐母接下来的话逗乐了:“你不知道,今儿个宴席上,亲戚们可热心了,给我介绍了不少好姑娘,说是个个都能与你般配。”说着,徐母竟认真地提议起了相亲事宜。

“娘,您这是要把我这佛祖也给拉去相亲啊?”徐长生心中好笑,表面却故作正经地摇了摇头,“不过,娘,孩儿已有心仪之人,不必再劳烦您操心了。”

话音未落,徐长生轻轻一挥衣袖,霎时间,房间内光芒大盛,宛如仙境初现。光芒渐散,几位身姿曼妙、古装飘逸的女子缓缓步入,正是他无上佛国中的伴侣——白素贞、小青、聂小倩等。她们或清雅如兰,或灵动如蛇,或温婉如鬼,各展风华,美得令人窒息。

徐母被这突如其来的美景震撼得说不出话来,半晌才回过神来,指着众女,满眼都是不可思议与惊喜。“儿子,你…你…这些都是你的……”

“是的,娘,她们就是我的伴侣。”徐长生温柔一笑,拉着徐母的手,“现在,您可以放心了吧,我们不仅有爱,更有这跨越凡尘的陪伴。”

这一刻,小小的房间仿佛被爱与奇迹填满,徐母的笑容比任何时候都要灿烂,她知道,自己的儿子,不仅是在追求仙道,更是在用自己的方式,守护着这个家,守护着他们共同的幸福。在奇幻与现实交织的微妙边缘,一场关于身份与情感的奇妙对话悄然上演。

她们……这些宛若星辰般璀璨的存在,都是你宇宙中的伴侣吗?话语间,似乎连空气中都弥漫着一丝探索未知的兴奋。

评论区里,一场关于理发的趣谈悄然兴起,有人调侃道:“若与父亲共赴理发店,万一遇上理发师手中剪刀灵力失控,断于无形,那画面,定是尴尬至极的星际碰撞!”然而,在这片由想象力编织的世界里,主角早已超脱尘凡,一念之间,发丝可压星河,亦能让凡铁剪刀轻抚发梢,顺滑如丝,一切尽在掌握之中,无需外界多虑。

谈及境界,那是一片比三部曲中圣人更加浩瀚无垠的天地。试想,叶帆与三位挚友,外加帝尊、不死天皇等诸界霸主,若将他们比作星辰,那么主角便是那掌握星辰运行轨迹的宇宙意志,轻轻一挥,即便是他们联手,也不过是主角掌心的一抹微光。如此设定,自然杜绝了任何关于“洪荒圣人=三部曲圣人”的荒诞联想。

徐长生微笑着介绍:“这位,是我生命中最为温柔的港湾——我的母亲。”话音未落,周围的空气似乎都柔和了几分。白素贞等一众佳人,瞬间从九天之上的圣洁菩萨,化作了温婉可人的红尘女子,每一个微笑都蕴含着无尽的故事与温情。

“婆婆,我是世尊身旁的慧光使者,白素素,愿以诚挚之心,伴您左右。”白素贞的声音如同清泉,流淌进徐母的心田。聂小倩、小青等人亦是含笑相迎,各自以青儿、倩儿之名,巧妙地将那份神秘与亲近融为一体。白莲花的欠身,带着几分弟子的谦卑与敬仰:“我是世尊座下,聆听教诲的澄儿。”而傅清风、傅月池二姝,则以佛国守护者的身份,展现出另一番端庄与大气。

徐母坐于其间,眼神中满是不可置信的喜悦与一丝迷茫。这世尊、胁侍菩萨的称谓,如同天外之音,让她既感荣耀又略感困惑。“莫非……我儿竟将这天上的女菩萨们都请到了家中?”徐母心中暗自嘀咕,那份惊讶与欣慰交织的情绪,难以言表。

徐长生见状,略显尴尬地挠了挠头:“妈,其实她们现在还不是我的女朋友,但……”徐母闻言,眼中闪过一抹狡黠:“哎呀,傻孩子,那还等什么?快把那‘暂时’二字从你的心里抹去,让幸福来得更猛烈些吧!”言语间,满是对儿子幸福未来的殷切期盼。

这一刻,无论是徐长生的无奈,还是徐母的期盼,都在这充满创意与想象的对话中,绽放出最温馨的光芒。在时空的微妙缝隙中,一抹不属于凡尘的光辉悄然降临于现代都市的边缘,那是白素贞与她几位同样超凡脱俗的闺蜜,她们的眼眸中闪烁着星辰般的光芒,偶尔偷瞄向一旁静坐的徐长生,嘴角不经意间绽放出一抹轻笑,随即宛如春日里最温柔的风,轻轻环绕在徐母的身边,仿佛一群误入凡间的仙灵,放下了天界的庄严,化身为邻家少女,与徐母共话人间烟火。

徐长生望着这一幕,心中既有温馨也有释然。日复一日的佛国修行,虽可净化心灵,却也难免生出一丝厌倦。于是,他欣然决定将这份宁静打破,带着这群仙娥般的女子,穿梭于地球的繁华之中,体验一番前所未有的现代文明之旅。

电视屏幕上,一场前所未有的盛景正缓缓展开,犹如一幅活生生的画卷。主播的声音透过时空的涟漪,清晰地传入每个人的心田:“各位观众,这里是杭城的隐灵寺,一场别开生面的‘托钵行脚’活动正震撼上演。您看,上千名僧人,身着朴素的僧衣,手持钵盂,排成一条蜿蜒的长龙,穿行于城市的脉络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