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我看那个金发美眸的女天使,一脸幽怨的冲我撅着小嘴。
也不是不心动吧,就是觉得,每次我自己手贱摸一下对方,灵魂深处就好像会被什么东西针扎一样的刺痛。
要不是第一次播种的时候,我人是昏死的状态,我是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施法成功的。
这次再看到家里辛勤打扫,又勤劳工作的凯尔时,我的内心也很是矛盾的。
知道眼前那个女人是期盼着我奖励她点什么,又害怕我不喜欢他。
总感觉和我前一世那种喜欢别人,又得不到别人回应时的感觉一样。
男人嘛?很多时候在女人眼里就是一条舔狗,做好一件事能感动到一部分人,但有的人,你就算做好了一百件事,在她的眼中,你始终不会跨过工具人的门槛。
女人会不会也有这种时候,我不太清楚。
但看到被洗过了记忆的凯尔,露出了一副失望的表情,我又不太好意思说些真心话。
抱着她时,我做了个梦。
梦里,那个穿着金色战甲的女天使,被关在了囚笼里。
像是一头可怜无助的笼中雀。
和我们第一次见面时一样,我坐在她的对面。
她圣洁无情的脸颊上,露出了羞恼与令人窒息的杀意。
我对上了她的眼睛,虽然她没有办法影响到我的精神领域,我却能明显感受到。
无数次用那个金色能量对我进行报复打击的家伙,正是那个被特蕾莎封印了能力的女天使凯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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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这个善良心思单纯的凯尔,我不知道算不算她的另一个分身。
就是觉得,自己好像那种偶像剧和精神分裂症病人谈对象的精神病医生。
她轻抚着我的胸口,躺在我的怀里,就像是一只无比听话的小猫咪一样。
她和那个被关进了噩梦囚牢里的女天使,都长着一张圣洁又清冷的面容。
只不过,我眼前的那个她,更像是一个陷入了热恋中的少女,而囚牢里的那个她,简直就是一个毫无人性的灭绝师太。
我就冷不丁这么上手偷抓了一把的功夫,后脑就好像被针扎了一样。
美人卧榻,再香,脖子上架把刀也足够让人头疼的了。
好在的是,我这人脸皮够厚。
想着反正,笼子里那个灭绝师太出来也必杀我了,那不干脆,趁着这口热乎劲,我做做点什么,那不亏大发了。
不给她来个享受开发大全套,我到时候死在她的金色长剑上,那才叫一个冤枉的。
于是那天晚上,我拼了命一样的,冲上了高地。
就像是为了补充完,那一夜不知道怎么开的车,摇摇晃晃的晕死在了床上。
直到第二天清晨,特蕾莎见鼻孔出血,一早上都止不住的我。
她才咯咯一笑,从好妹妹凯尔娇羞的递来毛巾的动作上,察觉到了我也是那种喜欢在作死边缘反复试探的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