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不到？白染染心像掉入寒潭，哇凉哇凉，她不禁抓住凤墨漓的手腕试探。

脉？脉在哪里？不是在这里的吗？

她左摸了右摸，上摸了下摸，内侧摸了外侧摸，整个手臂连手肘弯咯吱窝都被她摸遍了，摸不到！

这脉到底在哪里？

“凤坤，难道他的经脉不长在这儿？”

疯了疯了，白染染宁可觉得凤墨漓的经脉长错地方也不愿相信他没脉了……

这有些人的悲伤就是没有逻辑。

“染染，你过来。”李子雾在后面喊，他估计凤墨漓应该是没了。

白染染根本听不到他说话，继续去摸凤墨漓另一只手，也摸不到，一把推开凤坤去摸他颈脉，探他鼻息，没有，都没有，不死心的她还趴在凤墨漓的心口，还是听不到啊。

这个？再听听？

“染染，你过来。”李子雾又喊了一声，示意李子霖去拉她。

“嫂嫂，凤兄……”李子霖眼睛都红了，话也说不下去，只是拉了拉白染染。

白染染漠然抬眼，“你哭什么？”

“嫂嫂……”

被白染染这么一说，李子霖那本来还在眼眶的泪滑了出来，凤墨漓救过他好几次，除了晚上找不到人，其他时候基本都是与他在一块，他们是好兄弟。

凤墨漓要是没了，他会很难过很难过的！

“别哭！别吵！”白染染做了个嘘声，“我好像听到心跳了。”

“听到了？真的？”

李子霖抹一把眼泪也蹲下，两指压在凤墨漓颈侧认真感受耐心等待。

就这样，一个凑在头前，一个趴在心口。

李子雾：……媳妇儿没叫回来，搭进去个弟弟……

这凤墨漓真是要死了都还在抢他弟弟，抢他媳妇儿。

“子霖……”

“喔，有！”李子霖一声惊喜打断了他哥。

他确实感受到颈脉跳了一下，白染染那边也是惊喜频频点头认可她也听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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