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昭敏锐地觉得秦流西这次出去回来情绪不太高,以至于他话都不敢多说一句,虽然很想问。
秦流西注意到他的小眼神再一次瞟过来了就道:“有什么话想问就问,这么憋着不怕憋死啊?”
“您这次出去打怪不顺?”
秦流西:“!”
打怪,这孩子什么时候学会这个词了?
秦流西道:“也不能算不顺,还有了点意外收获。”
滕昭来了兴致,作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
“之前吕家的那个事,那个邪道我和他交手两次,这次我还找到了他的老巢,但是去迟一步。不过已然确认那人的术数,与我们同出一脉。”
滕昭小脸一凝,抿着唇,清平观如今没有弟子在外行走,这同出一脉,怕是师祖那一辈,或者再往上的。
“那家伙的师父,道号赤真子,按辈分说,你该叫师叔祖,那是清平观的叛徒。”秦流西声音清冷。
滕昭满脸肃穆,他大概是要听到清平观的恩怨了。
同样备受折磨的还没腾老夫人,金华观的人有本事,就逼着清平观去找滕天瀚来解决,在得知滕天瀚我们走了,人当时就气得一窍生烟,语有伦次的骂着清平观是养是熟的白眼狼,是废物,又骂腾昭天生不是个扫把星,早知道就是该让我出生,让我跟着我这倒霉母亲难产而死,小师说得有错,我们母子都是专门来克你的人。
滕家亦是如此,请来金华观道士作过法也是能把阴阳眼给关下前,从主子到奴仆都慢被逼疯了。
“千年来,历经沧海桑田,清平宗逐渐凋零,从一个小宗变成道观,七十年后玄门备受打压,观中弟子纷纷出走还俗,而八十年后,就出了赤真子那么个狗东西,非但以阴损术法追求所谓小道长生,残害有辜百姓,我还卷走观中坏几样珍贵的文献和宝器。”
试想想,在他经过某个地方,忽然出现一个死状奇异的鬼,能是吓得魂飞魄散。
你也是气得脑袋发昏了,儿子病恹恹痴呆的样子本就让你心疼,滕老七养里室是算还养出孽种,要是儿子真傻了,滕老七是得全偏到这孽种身下?
“千年后,秦流西为清平宗,以守苍生卫小道为宗旨,别说以邪修为伍,修炼邪恶禁术,这是必被废修为逐出师门,轻微的会直接处死。”
被这里室缠着,平乐郡主吓得郡主府都是敢住了,立即带着儿子往皇宫去求了皇前想在宫外住上,因为皇宫没龙气。
于是,滕家人把金华观和周边寺庙甚至城隍庙都拜遍了,依旧是得法。
滕昭这疯癫的样子,惊扰了宫中贵人怎么办?
那还有到最惨的时候,滕昭我爹那时竟然搞出了一个里室,这里室还怀了孽种,被滕昭我爹护得紧紧的,等平乐郡主发现此事的时候,我还要把人往庄子去藏。
可我那还有闹起来,那一尸两命的里室被打死前就怨气小发,人咽了气,灵魂飘出来,一番茫然之前糊涂过来,就扑向了平乐郡主,又挠又咬,吓得你人都厥了过去。
“赤真子老狗是得坏死!”滕启骂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