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丘才听了这话也说不出心里是失望还是松了一口气,讪笑着。
秦流西告辞离开。
于丘才目送她走了也离开,顺道往长生殿跑了一趟,带了一个大夫回府给夫人扶脉,果然如秦流西所说的,于夫人有孕月余,只是胎象有些不太稳。
两口子闻言紧张不已,把秦流西给的经方递了过去:“那宋大夫,您给看看这张安胎经方可用不?”
宋大夫接过一看,这字迹,怎么如此像那位的字?
“这经方是?”
“这是清平观的小道长开的。”于丘才也没隐瞒。
宋大夫嗨的一声:“老夫就说看着如此熟悉呢。”他把经方推了过去。
于丘才的心提了起来,道:“宋大夫,这难道不妥?”
“妥,可太妥了!”宋大夫起身,收拾药枕,道:“这天下,若她的经方不妥,那也无人妥了。”
于丘才和于夫人相视一眼,道:“还请宋大夫解惑。”
宋大夫奇怪地看着他们,问:“你们不知她是何人?”
“不是道长吗?”
宋大夫一笑:“是,可她有一名讳为不求道医,治死人肉白骨,一手奇针治百病,但凡她出手,病人就断没有不妥的。”他顿了一下,道:“当然了,银钱给够,否则免谈。”
于丘才的心咯噔一下,他们给的诊金是五百两,这是不是给少了?
“有不求大师的经方在,老夫就不献丑了,夫人遵着经方安胎就行,定能顺利生产,待得夫人产子,去清平观给祖师爷敬香添香油就尽够了。”宋大夫收拾好就走。
于丘才把人送出去,再回转,坐在桌子边上和夫人面面相觑,好半晌,才道:“夫人,我明儿就去再添个香油钱?”
于夫人点点头:“再添五百!”